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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是忍受不了大喊大叫,「都閉嘴!現在一個個來裝正義之士了,把罪名都怪到我崑崙派頭上,你們全是好人了?
都是雞食瑩火蟲,大家心知肚明。你們願意聽我的提議準備圍攻明教,還不都是衝著屠龍刀去的,誰不想號令天下!」
瞎說什麼大實話。
眾人齊齊搖頭,承認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
何太沖卻破罐子破摔,直接開始點名。
「華山派,鮮於通。鮮掌門怎麼不說話了,三前天,你做客崑崙派,還在說著要怎麼給明教的水源下毒。」
鮮於通面色鐵青,「你別血口噴人!」
「我栽贓你?你計劃要用從苗疆偷來的秘毒——金蠶蠱毒。此物即便被發現了也找不到華山派頭上,因為只有苗疆特有。」
何太沖冷笑,「這毒,你說了是隨身攜帶的。要自證清白,你敢讓人搜身嗎?尤其是你的那把扇子。」
鮮於通下意識地將手裡的扇子往袖中一藏。
這卻正心虛地多此一舉,因為蠱毒的確就磨成粉,藏在了扇柄機關中。
這一下,誰還不明白。
何太沖的爆料卻還在繼續,轉頭指向了峨嵋派。「孤鴻子,你呢?你頗為看不慣楊逍,自詡武功遠勝於他,而聽不慣楊逍在江湖上的名氣。
是,你沒有提議下作手段對付明教,陽陽怪氣的話卻是說了不少。怎麼?現在啞巴了,人都來了,怎麼不搞證明挑戰了?」
「戰就戰!我豈是怕事之人。」
孤鴻子被一點名,哪能接受無端指責。「何太沖,你自己心思齷齪,可別把別人都想的一樣。我峨眉指認明教做了搶劫殺人的事,是看見了你崑崙派穿了明教的衣服,才不是你說的指鹿為馬。」
這話說完,孤鴻子便是看向楊逍,「楊左使,可敢一比?」
楊逍豈會不敢答應。
今日也不只這一場比試。
崑崙派被證實陷害明教,拔出蘿蔔帶著泥,諸如鮮於通之流的陰謀詭計也都暴露於眾。
但何太沖、鮮於通等人不會束手就擒而任由明教處置,這就要用江湖常用的方式,以打鬥定生死。
於是,一場接一場的決鬥開始了。
場上刀光劍影不休。有的人鼻青臉腫,有的人血肉橫飛,有的人是不死不休。
一時間,腥風血雨,好不激烈。
演武場一角,卻格外靜謐。
古樹參天,樹冠綠蔭正好遮擋了烈日。
池藏風和黃藥師排排坐,坐在樹幹上,遠距離瞧著場上的激烈戰況。
可惜了,此時無茶無酒無燒雞,沒有辦法一邊吃著喝著一邊圍觀。
那麼有什麼?只有兩丈外,另一棵樹上的宮九,也是坐在枝頭不嫌事大地看熱鬧。
戰局基本是明教佔據壓倒性勝利。
崑崙派、華山派等原計劃要圍攻光明頂的那些人傷亡慘重。
第一個提出挑戰的孤鴻子,被楊逍擊敗在地。觀其神色一副不敢置信的恍惚,很難說會否從此一蹶不振。
「失敗不可怕,誰沒失敗過,但臉皮一定要厚。」
池藏風遠遠瞧著,孤鴻子顯然心態不夠好,也不知將來會否鬱鬱而終?
黃藥師沒有多言,人各有命,孤鴻子將來如何都是其自身的選擇。
非要由人及己想一想,他本不是寬和大度的人,但能確定一點,和池藏風在一起久了,臉皮會變得足夠厚。
隨手舉例,以往他絕不會排排坐,瞧熱鬧。
演武場上,局勢不斷變化。
隨著明教一方的勝局已定,原先的圍攻組隊者紛紛散去。
然而,一波平,另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