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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之間互相打比賽的機會太多,打完了雙方戰隊約著燒烤喝酒也是常有的事。
夏星辰會喝酒也會抽菸,他菸癮不重,但熬長夜的人總需要一些□□或者尼古丁來提神。只是江朔喜歡乾淨好玩的小東西,他也樂於在他面前裝出一副乖巧懂事的小可憐模樣,所以每次見他的時候夏星辰總會確保自己渾身上下看起來都很可愛。
像是未出校園的學生,會在嘴巴里含一顆糖,會在接吻時調皮地將舌尖最後一點糖渣過渡到江朔口中,再在對方皺眉之前於廝吻中舔化,只讓他覺出甜味兒,而後順從地任他攫奪自己的呼吸,享受被掌控的感覺。
但那一次他一場比賽完成了兩次五殺,下了賽場差點就被人追殺,迫於無奈之下請sqg全體跟對方戰隊的隊員吃了頓燒烤。正好趕上他生日,又被灌了挺多酒,等回到基地的時候已經後半夜了,路上燈光矗立,基地內只有青訓營還開著燈,路邊停了一臺保時捷。
是他在江朔家車庫裡見過的。
江朔一般不開這種特別顯眼的跑車,如果開的話,那多半沒有司機。
夏星辰喝了酒臉上紅撲撲的,又是夏天,穿得很少,被青團撲在身上勾肩搭背地回來說要吹吹風醒酒,看見車的時候他還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拿出手機撥通江朔電話。
車窗沒關上,鈴聲從車內傳出來,響了一聲就被摁斷,手裡的電話傳來機械忙音。夏星辰頓時酒就全醒了,立刻扒下青團的胳膊往那邊跑,趴在車窗前氣喘吁吁地望著江朔,說不清自己到底是慌張驚喜還是疑惑,卻仍在酒精的驅動下做出本能地反應衝著江朔笑得溫順,問他怎麼來了。
車內很冷,應該開了很久的冷氣,只在剛剛才開了窗,跟室外有很明顯的溫差,夏星辰被凍得打了一個哆嗦。
夜梟他們在基地門口喊他,夏星辰回頭擺了擺手讓他們先進去,一轉過頭恰好對上江朔冷漠打量的眼神。
他從基地門口看到夏星辰的身上,一寸一寸地掃視他裸露在夜風中的胳膊和喉結,最後才對上他的眼睛,辨不清喜怒地輕聲問:「喝酒了?」
夏星辰乖乖地點頭:「昂。」
「喝了多少?」
他伸出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努力思考一般,江朔耐心地等著他數完,夏星辰說:「5瓶,都是啤酒,我沒敢喝白的。哥哥你生氣了嗎?」
他其實酒早就醒了,就算殘存了點酒精,也不足以影響他的判斷和認知,卻故意做出這幅反應遲鈍認真思考的模樣,想要看一看江朔的反應。
他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所以要乖一點。
哪怕喝了酒神志不清也要乖一點,那樣至少哥哥不會太生氣。
而江朔果真也沒生氣,他只是靜靜地凝視了夏星辰片刻,然後喊了他的名字:「夏星辰。」
江朔的聲音是最像哥哥的,貼著耳畔說的每一句話都足以讓夏星辰顫慄,而那時他只聽見這人坐在初夏的夜風裡,不帶任何感情和情緒地低聲喚了自己一句:「鬆手,回去休息。」
這絕對不是體貼,卻也根本看不出生氣與否,但夏星辰知道他就是生氣了。
導致他恍然得直到跑車開走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他剛剛在副駕駛看到了一束白玫瑰,而後座還有一個蛋糕。
應該是送給他的吧?
應該也是在這等他吧?
他跟江朔說過今晚有他的比賽,卻沒說是他生日,而聯盟辦賽事的時候主持人也並未cue到觀眾席坐了哪些大人物。
他比完賽就走了,江朔並沒有告訴他會在基地門口等他。
但現在看來,他應該就是在這等他,等了很久,沒有發一條資訊問他在哪,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夏星辰不知道他推了多少會議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