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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聽明白了她的話外意,她也不能拿她怎麼樣,只能雙眸噴火地瞪著曲清音。
「你不許吃我做的菜。」惱上來,她將菜從曲清音面前拿開。
曲清音無所謂地放下筷子,繼續去砸自己的杏仁吃。
吉吹雨從她面前拿了一粒砸好的杏仁扔進嘴裡,一邊嚼一邊道:「杏仁有這麼好吃嗎?」
「適當多吃點沒壞處。」
吉吹雨目光微閃,笑道:「是這樣嗎?」
曲清音朝他微微一笑,「你何妨試試。」
「都說『聽人勸,吃飽飯』,姑娘既這樣說了,在下肯定是要試上一試的。」
「乖孩子通常都不會出事。」
吉吹雨深以為然,「有道理。但這東西也不能當飯吃。」
「我沒打算嫁個廚子,但我還有點銀子,廚子大約還是願意給我做點吃眾的。」
「我還以為姑娘今日不打算吃飯了呢。」
曲清音雲淡風輕地進:「都說秀色可餐,可有時候讓人瞧了都有些食不下咽的。」
此話一出吉吹雨看她,水素雲瞪她。
曲清音泰然自若地喝完了自己杯裡的那半杯茶,起身,「我現在要去找廚子給我做吃的了,失陪。」
因為下過了雨,夜裡的風透著幾絲涼意,一條黑影無聲無息地在這樣的涼爽之夜攀屋越脊而過,躍入了一處四方小院,朝著左邊的屋子閃了過去。
房門虛掩,輕輕一推便開,黑影一閃而入,重新掩了房門。
室內一片昏暗,隱隱約約可見床帷內側臥一人。
黑暗中一雙透著慾火的眸子死死落在床上,指間彈出一縷勁風,點了床上人的睡穴,而後閃身入了床帷之中。
暗夜之中,慾望橫流,女子香滑軟嫩的身子讓人銷魂蝕骨,他狠狠地刺破了象徵著貞操的那層阻礙,快意地馳騁,肆意地吸納著她的元陰之氣,又恣意踩躪著她的香馥身軀。
大約一個時辰過後,黑影閃出屋子,躍上屋脊融入濃濃夜幕之中。
一條纖細的身影在他離開後悄然出現在院中一角,雙眸冷然地望著那人消失的方向,又朝他出來的屋子淡淡地瞥了一眼,重新隱入暗影中。
天明時分,一夜買醉的吉吹雨帶著一身的酒氣回到客棧,在中庭遇到了負手立在廊下欣賞旭日晨曦的曲清音,他笑著上前打招呼。「姑娘好興致。」
「沒有吉大俠的興致好,昨夜又是溫柔鄉里話情深。」
吉吹雨不羈地一笑,「這幾日倒也風平浪靜。」
曲清音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兩個人到院中坐了,等著店家將早飯送進來。
未料,早飯未到,左廂房中便響起一道尖叫,如春雷乍響,似當頭棒喝。
吉吹雨驚疑不定地看著對面的人。
曲清音面色不變,只淡然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從無害人之心,但……」她餘意盡斂。
吉吹雨己是心裡通透,目色幾番變幻,嗓子有些澀,「他來過了?」
曲清音點頭。
「你就看著……」他的手抓在石桌邊緣。
「我早說過我不會以身犯險。」
吉吹雨啞然。
「你可知咋晚客棧的人都一夜好眠?」曲清音不緊不慢地補了一句。
他神悄一肅,目光投向左廂房,「是她?」
「我亦說過,水堡主寵出她這樣的性子來,必定是要罕死的。」
吉吹雨一時無話,半響才道:「難怪今早店家遲遲不送早飯進來。」四下也如此安靜。
曲清音的神色始終是淡淡的,「她給飛鷹堡的護衛吃了摻有迷藥的酒菜,只怕能在午時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