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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技術必然非常高超，還自帶減智光環，洗腦能力堪比金坷垃，不然是幹不出這等偉業的。

東方意顯然也被他們的妄念驚到，只是表現得比較含蓄：&ldo;恕我直言，修真之事看重根骨，且努力、機遇缺一不可，即便是最強盛的玄門，悟道者尚是萬裡挑一，又怎麼可能人人成仙?&rdo;

商悅棠點頭，不愧是正軌修仙門派出來的修士，這番言論再改得文縐縐一點，就和修真教科書緒論上的話沒什麼區別了。要知道，基本每本入門典籍都會在開頭進行一番勸退，把那些話翻譯過來就是：不要想太多，得道飛升的人是有的，就是9999999不可能是你。

老叟那雙渾濁的眼珠子映出東方意年輕的面容，緩緩道：&ldo;你果真不明白這其中玄妙?這其中，可是有你們芙蕖坊的手筆!&rdo;

商悅棠看向東方意，目帶詢問之色：&ldo;東方小友?&rdo;

東方意自己也是一頭霧水，搖搖頭，又解釋道：&ldo;不瞞前輩，我這番下山歷練，因些事情耽擱了三年，今天才返回白鷺洲。本是御劍而行，只是路上遇見同門師弟，便一起坐船回坊。&rdo;

他苦笑：&ldo;所以，這三年來的事情，是一概不知。&rdo;

商悅棠頷首表示理解，又道：&ldo;那芙蕖坊的人還有‐‐&rdo;

幾道目光射向段寧雪，她一臉茫然，絞盡腦汁思考後，才幹巴巴道：&ldo;難道是……那法壇?&rdo;

商悅棠想，那法壇長得神神道道的，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老叟肯定了她的說法：&ldo;你看，你不是明白得很麼。&rdo;

東方意不解：&ldo;法壇?那不是用來避鬼潮的麼?&rdo;

鬼潮，如同字面意思，就是萬鬼出沒。

白鷺洲的靈流自成一派，蘊藉迴圈，不與外界靈氣交通，又四面環水，陰氣頗重。久而久之，陰氣罩頂，無從開解，便容易引出奇奇怪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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