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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雲道:&ldo;沒錯,我也是偃師,名叫荊雲。&rdo;
他手指一動,三具偃甲便行了個禮,婀娜多姿,彷彿二八少女。
商悅棠打量道:出竅期,呵呵。
商悅棠冷笑:&ldo;你們這麼想要傳承,不如加入我天下宮,再給逯道友和景寧道個歉、賠個禮,給他們做牛做馬五百年,我就把傳承教給你們,你看如何?&rdo;
喻景寧無語,逯七能活幾歲他是不知道,自己活不活得到五百年還是個未知數呢。
荊霞細眉一挑,抱著手臂道:&ldo;痴人說夢。&rdo;
江晏冷冷道:&ldo;莫要不識好歹。&rdo;
荊雲按了按纏滿繃帶的手指,笑著搖頭:&ldo;看來我們和商掌門註定有一戰了。&rdo;
說罷,三具偃甲朝這邊衝來,速度之快,掀起一陣狂風,吹得四周林木颯颯作響!
江晏早就對這倆狂傲自大的兄妹看不順眼,松石劍鳴動出鞘:&ldo;師尊,我來對付那女人!&rdo;
商悅棠一愣:那女人?……為師可沒教你這麼稱呼別人!算了,晚上再教訓你!
見情況緊急,喻景寧咬牙道:&ldo;我去救逯兄!&rdo;
商悅棠叮囑:&ldo;你們多加小心,不必硬撐。&rdo;
便飛身與荊雲纏鬥起來。
偃甲攻擊迅猛,刀刃上閃著詭異的光茫,一招便可置人於死地。
而商悅棠身輕如燕,廣袖如流雲般瀟灑,輕而易舉間化解一切危機。遊刃有餘得猶如觀花美人,素手接過從雨後芙蓉花瓣上滴下的露珠。
荊雲與他過招百餘下,竟是招招都觸不到他本人,只能與那飛舞的水墨衣袍作伴。
讓他最惱怒的是,商悅棠在從容不迫間,未曾有一次反擊,彷彿撥雲攬月只為一笑。
在又一次重擊被那飄然廣袖盪得七零八碎,美人蹙眉朝著弟子那邊一瞥時,荊雲猛然一驚,這才意識道:這人他媽的在讓老姐給他的寶貝徒弟當陪練!
江晏一邊,陷入苦鬥。
荊霞本身實力強勁,手中銀針猶如綿綿春雨般織成天羅地網。而逯七他本人雖然是一個毫無戰鬥經驗的煉丹師,但在赤練仙子的操縱下,卻是劍如雷鳴。
江晏和喻景寧身上皆是傷痕累累。
江晏覺得自己還可以撐下去,可這樣死撐,等著他們的也只是戰敗。
他看向喻景寧,對方束得一絲不苟的髮髻已經凌亂散開,狼狽地貼在被汗水打濕的面龐上。
握緊了劍,江晏深色的眼眸中狂瀾漸漸平息,一片冷意從中泛開,然後凝結成寒冷徹骨的冰雪!
師尊既然讓他放手去戰,那必然是看透了此中勝機!
金色的火焰,逐漸在眼中搖曳。
江晏一邊應付不絕的銀針,一邊將荊霞的每個動作都分解成無數個片段。
這個女人雖然很強,但她的動作卻帶著一種詭異的生澀感,也正是這種生澀,讓江晏一次次從她的攻擊中逃脫。
江晏突然有了一種猜想。
不管是對是錯,都有放手一搏的價值!
江晏道:&ldo;喻師兄,幫我擋下銀針!&rdo;
喻景寧在逯七的攻擊下有些力不能支,他嘗試去斬斷那些透明絲線,然而不知那物是由什麼天地靈寶煉就,竟然無堅不摧。雙手已痛得有些麻木,但他還是回復道:&ldo;好!&rdo;
他雖然不知道江晏是什麼打算,但相信他的判斷。
他猛然推開逯七,雷電沿著手臂蜿蜒而上,頓時皮肉焦炙的味道飄出,喻景寧扯出一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