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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厝ァ�
用顧寫意話說,你們這幫混蛋小子真是陰損到家了!
眾人想,你也好不到哪去!當然,這句話,大家只敢在肚子裡腹誹一下,沒膽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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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寫意找到洛梵,淡淡笑道:“事到如今,你該知道怎麼做了。”
洛梵的到來勢必會掀起波瀾,然一切盡在顧寫意的掌控之中。邊洲軍營內,他的決定就是聖旨,沒有人敢違逆。
洛梵焦躁、惶恐、悲憤……種種情緒折磨著這個驕傲的青年。周圍盡是嘲諷的眼神與口氣,揹著顧寫意和那些大雍的將領不知打了多少次架。最嚴重的一次被一個侯安泰的男人打的吐血不止。顧寫意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不過這都不重要。
記得那時重病,連續發燒數日,燒的身子軟綿綿,燒的頭腦混沌一片。顧寫意衣不解帶陪著他,照顧他,試問洛梵怎可能毫無反應?
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醒來,第一眼就看見那張讓人忍不住咬牙切齒卻又難禁相思的臉龐。
“醒了?”顧寫意道。
洛梵看著那張逐漸接近的臉,感受著清晰可辨的呼吸,不由的胸口一窒,呼吸停頓。
額頭觸碰額頭,顧寫意低聲道:“還好,總算退燒了。要吃點什麼嗎?”絲絨般平滑舒緩的嗓音,隨著每一個說出口的字,潮熱的呼吸都會拂過臉頰。從相識到現在,顧寫意雖言語上多有唐突冒犯,卻從未真的欺辱他,如此彷彿戀人般親暱低喃更是從未有過。洛梵覺得臉發燒的厲害。
顧寫意調笑道:“放心,我不會對病人下手。”
洛梵鬼使神差冒了句:“你小子是怕被傳染吧!”說完洛梵就想咬自己舌頭,本意是想說狡猾如顧寫意不論做什麼事都不會讓自己受傷害。可病後糯軟的鼻音聽起來該死的像是在不滿撒嬌!
顧寫意忽忽低沉的輕笑,洛梵覺得地上如果有道縫,他二話不說立馬鑽進去。
清淡的熬的濃香的米粥端上來,洛梵悶聲悶氣說不想吃。顧寫意揮退下人,竟然,竟然用口度食。
滑溜的舌尖是要人命的毒蛇,被溫柔的“咬”上一口,全身酥麻無力,任人擺佈。洛梵剛欲怒罵,顧寫意已撤離。心尖上彷彿猛然缺了一大塊,失落的感覺叫人難受,幾乎想要落下淚來。
顧寫意舉著粥道:“喝完它。”
洛梵乖乖聽話吃了個乾淨。完後鑽進被窩,不敢看就站在背後的人一眼。身體繃緊,支稜著耳朵細細聽著。安靜片刻,傳來人離開時發出的輕微的腳步聲。鬆了一口氣,可失落的感覺卻越來越重,洛梵將自己裹嚴,強迫入睡。
半夜,洛梵覺得口乾難受,渾身發燙。意識迷迷糊糊時,感覺有人撫上他的額頭,道:“又有點發燒,難受的很麼?”
洛梵嚇了一跳,睜開眼,昏暗中對視的是獨一無二的清亮鳳眸。
領口大敞著,光潔的面板在月光下泛著魅惑的光澤,披散的黑色長髮,如夜如瀑。洛梵傻眼了,顧寫意什麼時候睡到自己身邊的?
顧寫意脫去自己的衣服,將洛梵抱進懷裡。洛梵象徵性的掙扎一下,也被退去了衣物。
顧寫意的體溫偏低,沁涼的觸感好似溫潤的玉。寫意的吻落在洛梵的臉上耳後,道不盡的溫柔纏綿。雙手遊走過的地方,奇蹟的帶走所有因病痛而引發的肌肉痠痛。洛梵舒服的輕哼出來。
顧寫意並沒有趁機強要了洛梵,只是盡心撫慰。洛梵在寫意手中釋放了幾次,疲累下沉沉進入夢鄉。
第二日,洛梵病症痊癒,卻連續幾日未見到顧寫意。旁敲側擊地詢問了服侍他的下人,被告知至親王突染風寒。洛梵很單純的問,我能去看看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