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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不同,這個她完全不瞭解的男人,好象就是她最私密的花園,根本不允許讓別人涉足。一想到那個女人,她就難受,如何?真的要再去幻覺中看看嗎?看了如何?
猶豫,再猶豫,想了再想。白敏還是忍不住想要再去看看司馬銳,縱然他有了別的女人,她也想見他。
只是這一次,她很想問問他,“還記得你的楓兒嗎?”
寂寞的庭院,安靜的花草樹木,一盆桂花靜靜的綻放著幾朵小小的花朵,隱約不可見,卻偶有花香來。白敏真是覺得很奇怪,實在是太奇怪了,她能來此地,別人看不見,她卻可以聽得見、看得見、聞得見……除了沒有能知道她的存在外,她就好象是生活在這個環境裡的一個人。
她慢慢的走著,欣賞著這兒的景色,總是有些隱約的熟悉。
忽然,她下意識的閃了一下,那兒有一塊石頭,如果她不小心的話,肯定會摔倒,只是,她會摔倒嗎?忍不住笑笑,是啊,一個靈魂,會摔倒嗎?
那兒有塊石頭——那兒有塊石頭——等一等,白敏忽然冷靜下來,對自己說,等一下!就算她是靈魂,她也不可能有先見之明,她也不可能未卜先知,她怎麼可能知道那兒有塊石頭呢?這兒又不是她的家!她怎麼可能知道,那,兒,有,塊,石,頭!除非,除非她曾經在這兒生活過!
但她怎麼可能在這兒生活過。
是前生嗎?
隱約聽得有人走了過來,安靜的腳步,疲憊的聲音,奔著庭院中的小亭,慢慢的走了過來。然後,穿過她的身體,帶著一種熟悉的溫度和氣息,從她面前一步一步的走向小亭。然後坐下,一縷淡淡的酒香,一聲微微的嘆息,纏綿、憂傷。
白敏垂淚,是他,是司馬銳,為何,每次見他都有傷心淚落下,彷彿思念在心中已紮了根,漸漸開出花來。
司馬銳獨自一人坐下,倒一杯涼酒,慢慢飲,看著夜空,聞著淡淡桂花香,心中悵然。
“四太子。”有女聲忽起,白敏被嚇了一跳,聞到一股甜甜的脂粉香氣,聲音溫柔,從白敏身旁走了過去,在司馬銳對面坐下。“您又喝悶酒了。”
司馬銳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喝自己的酒,就好象面前沒有這個人一般,冷冷的,就像秋夜的味道。
孟婉露並不在意,從第一次見到四太子開始,她就一下子喜歡上了這個男人。一個英俊而痴情的男人,他的眼神讓她陶醉,讓她甘願付出所有的自尊來換取一時一刻的注視,她不在乎他如何對她,甚至不在乎自己要受到怎樣的待遇,只要能夠陪著他,就心滿意足!
所以,她會厚著臉皮‘賴’著不走,其實看著、聽著這兒的丫頭、太監的議論,她也難受,她也想馬上離開,可,她放不下司馬銳。說不清為什麼,就那麼不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心中根本沒有她的男人。
就算她愛得如此沒有尊嚴,她也不在意,只要能夠看到他就好。
第六卷 第101章
“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孟婉露溫聲細語的說,“如果您不介意,婉露想陪你喝一杯,說說話。哪怕是說說您的——楓兒!”
她盡最大可能和努力,讓自己平和的說出自己一直埋在心裡的這個名字,這個讓司馬銳神魂顛倒的名字,這個讓自己夜夜不得眠的名字,這個阻隔在她和司馬銳之間的名字!
司馬銳依然是不說話,就好像沒有聽見孟婉露在說話一般。
“婉露知道您放不下慕容姑娘,可,如今,她已經去了,您應當試著放下她,這話聽起來殘忍,但婉露想,慕容姑娘是不會希望您這樣的,她一定是希望您可以快樂幸福的活著。”孟婉露溫和的說,看著司馬銳眉端的憂愁,真的很想伸手去撫平,但現在,她知道司馬銳根本還沒有接受她,但是,她相信,時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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