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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將領苦笑了聲,“那些個狗奴才,早就說過,漢人靠不住,可大汗老是弄什麼漢八旗,還將那麼大的遼東半島全劃了出來給這些奴才,雖然這麼大的地方沒什麼油水,那兔子腿也是肉啊?唉!你瞧,他們的狗軍一打過來,聽說是勸降了!”
“這幫狗奴才!”一群滿清將領紛紛破口大罵,狗奴才就是靠不住,還妄喪了這麼些監視他們的大清勇士的性命。
還沒等啊拜作出決定來,才來了幾天的明軍就迫不及待地發動了他們第十次炮火攻擊。
“韋”
“梆”
一處城頭當即被打得粉碎。
今天火炮格外兇猛,西城門被紅衣大炮打成了廢墟,殘肢斷臂和血水像不要錢一樣到處亂撒。要不是無數的碎石卡住了通向城內的道路,使得滿清士兵還能佔據一些地形高度之外,真不知道還能否守得住一炷香的時間,要知道,失去了馬匹的女真騎兵哪裡是大明步卒的對手,他們的步戰拼殺技巧在大明步軍面前就像羊一樣。
在海州與營口之間,代善的三千騎兵一次次的發動衝鋒,卻越不過那道鴻溝。
代善騎在馬上啐了一口,他此時的臉上早已失去了他大貝勒光鮮的色彩,甚至顯得有些狼狽。
“還有路可以繞過去嗎?”
“不行啊大貝勒”一員副將摸樣的人搖著腦袋滿臉苦澀,“我們騎兵倒是可以從東北邊繞過去支援營口,但是糧草運不過去啊,明狗的火炮雖然都是倉促運來的中小程炮,但是勝在量多,兩邊還有火饒手掩護,我們的騎兵根本靠不近。”
“難道他們的彈藥用不完嗎?都打了一個時辰了,他們的力度就沒有漸弱過!”一員大漢怒目圓睜,彷彿要吃人一般地叫罵道,他是努爾哈赤的六子塔拜,如今盛京危急,這些習慣了享樂而又位高權重的人不得不在此騎上戰馬那上冰冷地馬刀,但是心中卻是十分怨恨明軍,怨恨他們不去收復首都北京,卻愣是死死盯住遼東這幾塊苦寒之地。
那個副將再次苦笑,“他們的後勤部隊在源源不斷地從遼河運人運彈藥過來,從遼河到海州,我們所有的據點要麼降了要麼丟了,根本沒有可以威脅到他們後勤線的可能,他們的民夫自然可以不斷地運過來。”
“那營口裡的人呢?他們不是處在明軍後勤線路之上嗎?這群狗雜碎為何眼睜睜看著明狗的彈藥運過來卻不派兵阻截?”
唉!
不少人心中暗自嘆氣,為何同樣是一代梟雄之子,差距卻如此之大呢?此時此刻,他竟然連形勢都沒搞清楚!要是營口還能派出人來去和圍困其城明軍大戰一番,那我們還要拼死拼活去支援營口嗎?
真是蠢啊!
咱們大清真要亡在這群人手中嗎?
第二百一十四章 佔遼東(一)
面對一道似乎是不可逾越的鴻溝般的存在。代善輕輕嘆了口氣。
分佈在盛京周圍的百萬人口,女真族人和更多的漢人包衣奴才,根本不可能在明軍的猛烈攻勢下安穩的撤退,雖然作為馬上民族,女真騎兵包括尚未老邁的族人們可以非常迅速的上馬逃跑,跑到北京去,哪怕沿路的氣候和長途跋涉苦了些,但這都算不上什麼,生機毫無疑問是巨大的。
但是,那上百萬的漢人包衣奴才怎麼辦?全部還給大明朝廷嗎?,沒了包衣奴才,誰給女真人種田生產糧食,誰給女真人放牧級馬**?沒了女奴,晚上又有誰給偉大的女真民族暖被窩?
時至今日,女真族的一切,一切統治基礎,全都是建立在漢人的基礎上,沒了漢人,難道一切還要偉大的女真族勇士自己動手嗎?
我們的手,是用來用刀的,當然也可以用來使勁捏漢人女子的白嫩柔軟的胸脯。但卻不是來做那些奴才做的活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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