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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乎是半靠在雲憬懷裡,雲憬的手攬著她的手臂,這姿勢有些親密了,明箏卻沒什麼不適,反倒因為暈乎乎的原因,這樣的姿勢讓她好受了很多。
看在戚教練等人的眼裡就有些過分刺激了。
戚教練還站在馬路邊吹風,手指尖捏著一根點燃的煙,猩紅的火星在凌晨的夜晚像一道矚目的光源,他緩緩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白霧,隔著朦朧的白霧看著看著,忍不住偏過頭去,感覺有點牙疼。
他的車呢,怎麼還不來?!
陳普心情十分複雜,他知道經過那次爆炸明箏對雲憬的態度不太一樣了,真正親眼看到,說有多意外吧也不至於,就是不爽,很不爽,有種自家的白菜被人拐走了的生氣。
想著忍不住偏頭瞪了一眼梁復。
梁復被這一眼瞪的莫名其妙,無辜說道 :「看我幹嘛?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攔不住的。」
陳普氣得又瞪了好幾眼。
梁復看他倆上了車,慢吞吞的發動汽車,緩慢行駛到前方,搖下車窗問還在等車的戚教練,問道 :「教練您好,要不送您一程吧?這大晚上的也不好攔車。」
戚教練擺擺手拒絕了,他等的是訓練基地的車,應該快到了。
梁復見教練拒絕,也不勉強,又慢騰騰地開走了,走之前習慣性地往周圍掃了一眼,秋季的夜一片漆黑,看不太清。
明箏的小區離這兒有一段距離,車上的氣氛靜謐中透著股閒適,但是僅限於後面兩位,陳普坐在副駕駛上,憋著一肚子氣。
「你跟衛斯理導演談的怎麼樣了?」梁復淡淡出聲,打破了這片靜謐。
陳普本來都不想搭理他,無奈,能跟衛斯理導演搭上線,的確有梁復的一點功勞在,強忍著火氣說道 :「要啥啥沒有,就一個想拍戰爭片的念頭,劇本都還沒想好呢。」
陳普越說越覺得這群搞創作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衛斯理找的匆忙,電影的念頭升起就在那一個瞬間,想要完善它卻需要很長時間的準備。
一個好的電影故事,需要的不僅僅是導演對於創作的衝動,還要有嚴謹的故事架構,以及輸出的意義所在。
這樣的一部電影才能稱得上一部好的電影。
時間太匆忙了,衛斯理腦海里只有一個大概的念頭,投資商、演員、劇本,一個都沒想好。
陳普本來是準備等明箏把世錦賽比完後再跟她商量的,雖然只有一個大概的雛形,但衛斯理可是享譽全球的名導,他的新電影選角訊息足以讓很多人前僕後繼地湧上去。
梁復聽完倒沒說什麼,只是道 :「戰爭片,這種題材不好拍。」
國內的戰爭片一般都有紅色背景在背後支援,主要是為了宣傳我國士兵,與取得各種戰役的艱辛。
但如果和衛斯理合作的話,他是國導演,有二分之一的f國血統,和他拍攝戰爭片容易引起輿論。
「這一點倒是可以放心。」陳普揉了揉眉心,說道 :「衛斯理導演保證過,電影的主旨主要放在了戰爭帶來的傷害和苦難上,不會拍一些容易引起輿論的內容。」
在和衛斯理交流的時候,對方侃侃而談,從那場震驚世界的恐怖分子襲擊案中帶來的靈感,陳普的鼻腔彷彿也嗅到了壓迫下濃重的血腥味。
接近三十多年的人生,他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和無常,被恐怖分子射殺的路人離他不到兩米的距離,他噴射濺出的血腥味似乎現在還殘留在陳普鼻腔。
恐怖噩夢一般的記憶,在剛開始的那幾天,陳普還覺得那像一場夢。
那是生活在現代安穩中無法想像的,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才深感生在這個國家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他深深的為國家強大而自豪。
而明箏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