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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梅花主人乃婦女之身,你周大俠何等身份,如何能和一個女孩子家動手?”
周簧道:“原來如此,教主要多加小心了!”
玄皇教主微一欠身,道:“多承關注,還望周大俠好好照顧這位李兄的傷勢。”大步向幕帳中走了過去。
那獨目老人一頓手中柺杖,道:“教主豈可一人涉險?老朽陪你一行。”
玄皇教主道:“不用了,咱們已和那梅花主人約好,每次只許一人進入帳中。”
獨目老人道:“教主如若遇上什麼兇險,請立刻發出訊號,老朽當全力以赴,趕來救援。”
玄皇教主道:“好吧!你留心聽著就是。”直行募帳中去。
只見一個身披蟬紗的美麗胴體,背門而立。
玄皇教主掀起了臉上的垂面黑紗,冷冷一聲,道:“原來你在佈施色相,誘人入殻。”
要知那玄皇教主也是女兒之身,不論那胴體是如何美麗動人,但卻對她誘惑不大。
但見被蟬紗的少女,緩緩轉過身來,冷冷說道:“我想到你該來了。”
玄皇教主道:“倒是被你料中了。”
那身被白紗少女撩一下蟬翼薄紗,肌膚班然生光,玄皇教主心中微微一蕩,咯道:“好一付撩人噴火的身材,我見猶憐,那粗濁男子,無怪要甘心被她奴役了。”
只見她舉手理一下散垂在鬢邊的長髮,說道:
“你認為我是在賣弄色相,那是你孤陋寡聞了!”
玄皇教主道:“難道這也是一種武功不成?”
梅花主人道:“不錯!這是天竺瑜咖術道中至高的一種‘攝心術’”
玄皇教主道:“咱們中原武林道上,有一種‘攝魂大法’,想來和你那‘攝心術’差不多了?”
梅花主人道:“‘攝魂大法’豈可和這‘攝心術’同日而語?其間道理十分明顯,只是眼下沒有時間對你說了。”
玄皇教主道:“你在執行這‘攝心術’時,必得把衣服脫的不能再脫,才可以施展,是不是?”
梅花主人道:“這‘攝心術’在練習時,有幾種動作,對一個女人的身材膚光,大有幫助,凡是會此技之人,都會有一付美麗玲瓏的胴體。”
玄皇教主接道:“所以體佈施色相,展露胴體,意在使天下男人都拜伏在你幫邊腳下,厚須承次,求有兩技.女人的節操、顏面都被你丟光了.哼,你自己也不覺得下流麼?”
這一頓指叱怒罵,極盡尖酸、刻薄,那玄皇教主原本存心激怒梅花主人,她雖不知道“攝心術”的奧秘,但卻想到運用此技之術,必將鎮靜如恆,方見奇效,如是一個心亂如麻、氣忿填胸的人,決難施展此技。
但那梅花主人卻有過人的修養,任她駕的尖酸刻薄、刺耳難聽,竟是不動一點怒火,微微一笑,道:“在練這‘攝心術’前,有一件必修的工夫那就是鎮靜忍耐,如做不到這點工夫,這‘攝心術’就永無成就之日。你縱然用盡世間最惡毒的名詞、言語來罵我,我也是逆來順受,聽而不聞,你不用想激怒我了。”說話之間,兩道目光一直盯住在玄皇教主的臉上。
玄皇教主和她目光相觸,就覺到心頭波動甚劇,極想避開她的目光,但卻又不由自主的想瞧那自力。
只聽梅花主人笑道:“你不是真的玄皇教主,你可騙過所有的人,卻騙不過我。”
玄皇教主心志逐漸的受到控制,但她仍然有些清醒,極力想掙脫控制,但覺心神波動劇烈,已是難以自禁。
梅花主人那嬌豔的臉色上,泛起了睏倦之害,一顆顆的汗珠兒,滾了下來。
她雖然已穩站上風,顯來是勝來不易。
只聽玄皇教主長長嘆息一聲,臉上顫動的肌肉,突然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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