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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嵐仔細打量白衣少女一眼,是人間絕色,除了稍嫌瘦弱些外,無一處不是生的丹青難繪。
韓士公對奇陣阻敵一舉,雖然心中存疑,但對她料事之能,確已大為驚服,一抱拳道:“姑娘受驚了!”
白衣女微微一笑,道:“我很好,兩位請坐啦!”
韓士公、皇甫嵐,就地坐下,那白衣女又搶先說道:“那些人被三位逐離此地,決然不肯甘心,我料他們,即將去而後返,此地此刻,不宜和他們正面衝突,特地請三位來此暫避敵鋒……”
目光一轉,投注到皇甫嵐的身上,接道:“你受了傷麼?”
皇甫嵐道:“適才和強敵動手時,被他們一種外門掌風所傷,但此刻,在下已自覺不礙事了!”
白衣女搖頭接道:“你用內功,抗拒住那陰寒之毒,暫時不能發作,實則陰寒滯積體內,再經據戰,或是染患小病,陰寒必將趁勢內侵。”
皇甫嵐道:“姑娘高見,在下亦知體內積存的寒毒未除。”
白衣女道:“如你肯信任我,我就用金針過穴之法,替你除去體內陰寒。”
皇甫嵐原本打算返回徐州店中,再請父親以內功代為逐出體內明寒,但聞那白衣女自願代為療治的一番感情,自是不便拒絕,當下笑道:“姑娘儘管出手。”
白衣女緩緩取過三枚金針,笑道:“一點也不疼,不用害怕。”這兩句話,說的天真浪漫,尤帶稚氣。
皇甫嵐道:“縱然斷去一臂,在下也自信忍受得住!”
白衣女揚起手來,分把三枚金針,刺入他左臂“天府”、“白俠”、“尺澤”三穴之中,說道:“你似是通達醫道,竟然把侵入體內的陰寒之氣,完全逼入了“手大陰肺經”之中,療治起來方便不少。”
皇甫嵐道:“略知一二,姑娘見笑。”
白衣女道:“你好好靜坐一會……”目光一轉,望著韓士公道:“從此刻起,到明日午時之前,你們都不能離開這奇陣了……”
她嬌喘了兩聲,接道:“等一會,定然有很多人在這陣外走動,你們且不可大驚小怪,只管伏在草地之中休息就是,也許還從他們的口中,聽到一些內情。”
韓士公暗道:此刻離去,明天也要來參與這場盛會,多留在這裡一夜也是一樣,說道:“好吧!就依姑娘之見。”
忽聽守在陣門的素梅叫道:“來了咱們得隱起身子。”
皇甫嵐突然介面說道:“在下必得趕回徐州城中一行,只怕是難遵姑娘之命。”
白衣女道:“為什麼?你定要回到徐州城中一行?”
皇甫嵐道:“因為家父還留在徐州城中,縱然是此行必死,在下也得冒於死萬難而行、”
白衣女笑道:“我瞧是不用了。”
皇甫嵐駭然道:“百善孝為先,姑娘此言,是何用心?”
白衣女道:“令尊如若是心懷你的安危,定然會找到烈婦冢來,咱們在此相候於他,接迎他入陣就是。”
皇甫嵐道:“如是家父不來呢?”
白衣女道:“如若是令尊不來,他定然是一位智機絕世,大智大勇的人物,雖然父子情深,他不願輕身涉險,未屆時刻,孤身輕試敵鋒……”語音微微一頓,接道:“你自己想想看,令尊到底會不會來?”
皇甫嵐沉吟了一陣又覺兩者皆有可能,竟是拿不定主意,霍然站起身來,拔出臂上金針,道:“多謝姑娘施救,兄弟不願委作預測,就此別過。”
林寒青突然挺身而起,道:“皇甫嵐兄我伴你一行。”
皇甫嵐搖頭道:“林兄犯不著和我同冒此險,白姑娘說的不錯,如若留在此地,生死各半,闖出去的話,卻是九死一生。”
白衣女忽然盈盈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