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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醫生也懵了,他們問我:“難道你不是落水的那個人嗎?”我反問他們:“我什麼時候落水了?”慶雅如和徐醫生又問:“你是我們昨天送來的那個人嗎?”我納悶道:“你們昨天送我來的時候還說了要帶我的家人來呢,你們忘了?”慶雅如指著她身旁的婦女和老人說:“我們帶來了你的老婆和你的岳父!”我當即否認道:“我不認識他們,我只有一個兒子叫李映龍,我的岳父早已過世,我的父母尚在人間,他們住在城西五王廟三里的崗子坡!更何況,我夫人絕對不會像這位夫人一樣衣冠暴露!”我說著,蔑視的望了老婆一眼。我老婆被我這麼一說,更加肯定的對徐醫生和慶雅如說道:“他絕對不是我的丈夫!”
正在這時,我房東老人從我的房間裡跑了出來,十分焦急的問我:“我放在角落的那塊鋼鐵呢?”我問道:“是牆角那塊生鏽的廢鋼嗎?”老人說道:“那不是廢鋼,是我從廢品站買回的泵頭,明天打井要用的!”我端起手中的大刀說道:“我不知道,我把它打成大刀了!”“啊?”老人的兩隻眼睛瞪的特別大,彷彿要吃掉我似的,“我好不容易找了五家廢品回收站才找到的!”我不慌不忙的說道:“這樣吧,我還記得那廢鋼的結構,我再給你打造一個好嗎?”老人氣呼呼的問道:“憑你能夠打造出來?”我說道:“我一定可以!那塊鋼應該是六十斤重,我們準備七十斤廢鋼,不出兩個時辰我定能夠打造出來!”老人與慶雅如、徐醫生、老婆和岳父他們一齊盯著我,老人疑惑的問道:“你真的可以?”我胸有成竹的說道:“你放心好了,這把大刀就是我最好的證明!”
到了下午,老人自廢品站買回了八十斤廢鐵,我則生了爐火,將鋼鍋架上,將那些廢鐵倒入了鍋中。隨著我不斷的加大火候,鍋裡的廢鐵漸漸融化。與此同時,我在一旁用泥土塑製出了那泵頭的模子,待鋼鐵完全融化,我也剛好將那模子塑造出來。我將融化成的鐵水倒入模子裡,然後等鐵水漸漸冷卻。
一個時辰之後,我輕輕敲碎泥土模子,在模子裡面的泵頭漸漸露了出來。老人拿出了捲尺仔細的測量這泵頭的尺寸之後讚道:“神了,不但模樣一樣,連尺寸都絲毫不差!”在一旁仔細觀察的慶雅如、徐醫生還有我老婆、岳父更加吃驚的望著我。
慶雅如問道:“你什麼時候學會冶鐵的?”我很輕鬆的回答道:“我在軍營裡做了三年鍛制刀槍的工作!”我老婆更加肯定的說道:“我丈夫從來沒有當過兵!”慶雅如與徐醫生一陣尷尬後,徐醫生又問道:“你叫李蒙嗎?”我說道:“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慶雅如附耳對徐醫生嘀咕了一通,雖然聲音很小,但我卻聽得很是清楚,慶雅如說:“徐醫生,呂先生的病很是特別,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些現象,我懷疑他是被什麼附體或替換了別人的記憶,雖然我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但我除了這些確實想不起他究竟得了什麼病!”我是一個眼不容沙的人,當即對慶雅如說道:“我沒有病,我在昨天就聽房東說你將我安排到這裡就是為了給我治病!我沒有病!”慶雅如悻悻的乾咳了一聲說道:“看你今天冶鐵的技術,我終於知道你的失憶症已經徹底痊癒了,從此,我不會再說你有病了!”徐醫生也說:“李蒙先生,前幾天是我誤會了,認為你是呂先生!”我趕忙笑道:“沒有關係,誤會解除了就好!”
我老婆攔住了徐醫生說:“徐醫生,他不是我丈夫,那麼我丈夫現在在哪裡呢?”徐醫生尷尬的說:“可能自從我們將落水者救出,那人就不是你的丈夫吧!”我老婆又問:“這麼說,我在醫院裡為我丈夫交的住院費、醫藥費什麼的都不是救我丈夫的?”徐醫生更加尷尬的說不出話。這時,我岳父幫我老婆說話道:“既然醫院裡沒有我的女婿,那麼我們繳納的醫療費用,你們醫院是不是要如數退還?”徐醫生說道:“這個……這個……你們最好找我們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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