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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嘆了口氣——這樣的內外兼修的氣場,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修到。
見到琉璃下樓,林朝英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來,然後告訴她:“我這一行,要去江南,當從漢中取道四川,再泛舟南下。你先用點早飯,然後我們就啟程。”
琉璃看了一眼黃藥師,林朝英笑道:“他要跟,就讓他跟著。反正也沒什麼好避諱的,他的父親,前幾年倒與我有一面之緣,也算得上是故人。”
琉璃心中略奇——這黃藥師的父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原著上從未說過,便想要開口問林朝英,卻見林朝英妙目略瞪,眼中震懾之意立顯,知道是在讓自己不要多問,也就不敢再開口,忙低頭不語。
黃藥師早已用過了飯,也不多往這邊看一眼,只是端坐不語。
琉璃心想,你既然想要追我,卻又不過來與我搭訕,連早上相見一句問好也沒有,真不知是驕傲得過份,還是故作此態了!我要真的嫁給你,可有得頭痛了,非好好□你不可。
用完了飯,林朝英當先上路,琉璃不敢怠慢,也跟了上去——世道多艱難,在練好武功之前,還是跟著林朝英才穩當!
兩個人一路往南,想要走陳倉道,過和尚原,取道四川。
黃藥師居然也一直跟在二人身後,如同陰魂不散一般。
本來琉璃對黃藥師談不上什麼反感,也許還有點好感,但是這一路下來,黃藥師陰陽怪氣的,也不近前也不遠離,總是跟在身後,不免有些反感了。
林朝英見她神色,便笑道:“他也沒有什麼惡意,只是你與他之間後,對他來說甚是緊要,所以他也有點亂了方寸,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你也不必多想,亂了自己的方寸,行事則有諸多不便。”
琉璃一想,的確是這樣。要是為了這樣的事失態,還真有點丟面子。於是也就努力收斂心神,不去多想,任黃藥師跟在身後。
她卻不知,這一路來,有了林朝英在身邊時時指點,不僅劍術大進,內功等各方面,她也是進步神速。黃藥師越跟越是心驚——他每天看琉璃的腳步,就知道琉璃武功精進速度極快,隱然已經躋身於武林中的二流高手了。
所以黃藥師越是心驚,就越是忍不住要跟下去,看看琉璃的武功到底能怎麼進展。
這日來到了和尚原,林朝英帶著琉璃登原四眺,只見原上地勢寬平,四周卻是陡峭,且有山泉湧出。因為有金兵在原上立柵守衛,所以林朝英與琉璃也不敢露了形藏,只是在原上憑風而立,看看這曾經金宋兩國浴血奮戰的地方罷了。
只見林朝英長嘆一聲,道:“幾經辛苦,浴血奮戰才得回的地方,卻被割讓給敵國,若是中孚在,只怕又是頗多感慨了吧!”
原來這和尚原,昔日乃是南宋名將吳玠血戰擊敗金兵的地方,而在前年的隆興議和後,金宋雙方以淮河至大散關為界,不但歸還了收復的四個州的失地,還割讓了大散關以北的土地,所得的不過是由稱臣改為稱“侄”的名義上的好聽罷了。至於減少的歲貢5萬兩匹的銀絹,根本就抵不上這割讓的土地。
四川名將吳璘由此氣得一病不起,再也無心北伐了。
琉璃只見得這原上青草遍地,土地中卻隱然有血跡,又聽得林朝英這樣長嘆,也猜到這是積弱的南宋**割讓的土地,只是她硬感興趣的是王中孚,不是和尚原。於是便問道:“師父,你要找的這個王中孚,到底是什麼人?”
林朝英也不看她,只是看著遠處的草長鷹飛,微紅了臉,道:“日後你自會知曉,何必多問。”
琉璃現在已經八成確定這個王中孚就是王重陽了,所以也不急在一時,心想總有一天能見到的,何必急吼吼的,失了儀態!
這時遠處巡邏的金兵發現了二人,上前喝問。林朝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