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鮑志升一臉遲疑地說:“是這樣的,毅珩每次喝醉酒時,都要有人陪他睡覺,要不然他整夜都會被噩夢纏身。我知道不應該做出這種要求,畢竟你們並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但是……唉,我看還是算了……”他故意說些語意不明的話來引誘寶兒入甕。
“沒關係,我今晚陪他睡覺,你放心。”完全不知自己正一步步掉入鮑志升的圈套,寶兒還一臉沾拈自喜的模樣,反正只是陪他睡覺而已,又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寶兒,你真是善良!”眼見任務已達成,鮑志升拍拍屁股準備走人。
臨走之際,他還特地走到項毅珩床邊,留下一番頗富深意的話。“這可是我費盡千辛萬苦才替你找到的‘藥方’,希望能讓你從噩夢中解脫!”
凌晨三四點,睡夢中的項毅珩發出淒厲的呻吟聲。“媽……不要!好多血、好可怕……”
一整晚盡責地“睡”在他旁邊看顧他的寶兒,被他的呻吟聲吵醒,就著床頭燈微亮的光線,探身輕輕地搖動他。“你怎麼啦?是不是做噩夢了?”
為了照顧他,昨晚她打了一個電話回家,單方面地說要睡在老闆家照顧他後,就趕緊掛上電話,若不這樣,家人是絕不可能答應她外宿的。
他頭痛欲裂地醒來,眼睛酸澀地微眯著。“頭、好痛……”
“你還好嗎?”她的聲音裡有種剛睡醒的慵懶語調。
這下子,項毅珩不想睜開眼睛都不行了。
“你、你!”她怎麼會睡在他旁邊,他們昨晚沒發生什麼事吧?!
他快速地低頭探進棉被一看,還好……衣褲都還在原來的地方,除了皺一點以外,沒有被移位。
“你怎麼會在這裡?!”他撐起身體坐起來,聲音裡有著前所未有的慌張。
“我在這裡陪你睡覺呀!”寶兒也跟著坐起來,還天真地給了一個極具殺傷力的答案。
看著她燦爛的笑臉,項毅珩覺得頭又開始暈眩。“你為什麼要陪我睡覺?”
“因為你只要喝醉酒就會做噩夢,不能好好睡覺,你剛剛還說夢話,喊得很大聲哩!”寶兒從床頭櫃上的面紙盒抽起一張面紙,溫柔地替他擦拭臉上的汗水。“你看你,現在還臉色蒼白冒著冷汗呢!”
“我剛才說了什麼夢話?!”項毅珩的臉色閃過一陣惶恐,他緊張地追問,深怕自己洩漏出什麼心裡的秘密。
自從那件事發生以後,他每天晚上都會做那個噩夢,剛開始還會怕得無法入睡,連合上眼睛都會看見那景象;最近這幾年雖然情況好一些,但還是常常會被這個夢給嚇醒。
這個夢已經跟了他十幾年,到底何時才會停止?
“你剛剛有叫媽媽、還有什麼好多血的,我也沒聽清楚。”寶兒好心地建議,“你做了什麼噩夢?要不要說出來聽聽,也許會好過一些。”
“不用了。”他立刻回絕,語氣有明顯的疏離。
他毫不猶豫的拒絕讓寶兒有些錯愕,不過她很快就恢復過來。“沒關係,這樣好了,以後你喝醉酒時,我都來陪你睡覺。”雖然他不願說明,但她仍想幫他。
從他頹喪的神情中,她看得出這個噩夢已困擾他許久。
拜她的突發奇想所賜,項毅珩已經完全忘記剛才的噩夢,叫喊道:“你以為你現在幾歲啊!”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又不是三歲小孩子,男女能隨便一起同床睡覺嗎?!
“我今年二十二歲啊。”寶兒一臉認真地回答問題。
“誰在問你幾歲?”他沒好氣地瞟她一眼,又連忙別開臉,滿臉通紅地嚷道:“你、你的衣服呢?!為什麼只穿著內衣褲而已!”
蒙朧的燈光照射在她身上,讓她顯得特別性感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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