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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就見一輛十分熟悉的馬車眨眼間就越過馬車全速向前,三人只來得及看見車伕的一道影子,不過也可以確認這車子正是他們一直乘坐的馬車。也就是說,冒充他們的人已經出發了。
蘇塵三人頓時不由地收斂了笑聲,暗中警戒起來。
果然片刻之後,後面就有好陸續有有一些車騎追了上來。馬車一律是最普通的無法分辨的常見車篷,馬卻十分矯健,騎士則一般都是斗篷覆蓋面孔,疾馳之下更瞧不清模樣。也不知這些人是保護者還是暗地裡的伺機者,只能從中嗅出洶湧的危機氣味。
不過這些蘇塵等都暫時無法驗證了,所有的馬車都是急速地超越而過,轉眼就不見了蹤影,無人注意這不起眼的破牛車。等到快拐彎地時候,裴一涯重新控制了牛車。緩慢地踏上了田野小道。
牛車一路行進緩慢,蘇塵雖有心想早點趕到焦柳縣,卻也急不來。只能任由牛車只比行人速度快一點點的前進。到了天黑時分,還不知道有沒有走到一半。沿途也無人露面來和他們打招呼,便只好尋了一戶農家借宿。
農家裡只有一對老夫妻,淳樸善良,二話不說地就請他們進去。
農舍簡陋,老夫婦見他們自稱是一對夫妻帶著啞女的一家三口。就善意地給他們挪了一間房。
鄉村晚間無消遣,用過了粗糙地晚飯後,為節省油錢一般都很早入睡。再者由於易容時除了最重要的東西外,其它什麼都沒帶,此刻假扮俗夫拙婦,當然也不能教彬彬學習詩詞醫藥知識,那麼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早早地熄燈休息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節,有了雙份人格記憶的彬彬。在精神平衡之 後。性格和智力已越來越穩定,並且綜合了兩者的優點,乖巧和懂事地同時,行事也成熟了許多。
除了蘇塵被裴一涯救起療傷的那一段,其他時候他幾乎一直見證著兩人的發展,加之今天又扮演啞女。不好說話。就早早地自己爬到炕上睡去了。
農舍的周邊既是田野。彬彬躺下後,還沒有睡意的裴一涯摟著蘇塵靜靜的站朝著月亮的土窗前。相互依偎著望向窗外,享受著這幾日急趕以來難得的悠閒。
月色浩然而膠結,將田野籠罩成一片靜寂的朦朧,田野上地農作物和偶爾低矮地田頭樹,只剩一個青黛色的輪廓,無法辨識。但風中卻有淡淡的青草和花香若有若無地飄來,絲絲縷縷地沁人心脾,田中有蟲哇鳴叫,卻更給這樣的夜晚添上幾分田園的悠然趣味。
兩人先是相互依偎地站著,盡釋“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意味。
漸漸地,裴一涯開始受盡環著蘇塵地纖腰地手臂,並拉起她的一隻柔 ,放在唇邊深深淺淺地吻著,彷彿要將滿腹的愛意都透過近乎虔誠的親吻這五個手指而表達出來。
蘇塵心如擂鼓,有一種灼熱的壓力不住地從那隻手上傳向心髒,可又擔心中間的彬彬會驚覺,只能咬著櫻唇一聲也不敢呻吟,只有密卷的睫毛不住地輕顫著。再想到等會難免要和裴一涯同睡在一張床,縱然中間還隔著一個彬彬,可臉上還是傳來了陣陣難以抑制的熱度,幸好臉上易了容,有紅暈也瞧不見。
蘇塵那邊自以為夜色掩蓋了一切,卻不知道裴一涯一直都有夜視的本事,有月色的烘托,更是能見她顫抖的睫毛都看的清清楚楚。此刻見她羞意盈然,眼波如醉,分外地奪人心魄,不禁心襟搖盪,忍不住將她拉的更近,低頭俯下去。
“老伴,咋還不睡呀?明日等客人走了,我們也還要出門去大梁屯呢!”正當兩人情潮低湧之際,隔間的房中突然傳來了低低的說話聲。
“睡不著啊,一想到我們那死去八年的女婿可能還活著,我們可憐的女兒後半生可能還有個依靠,心裡頭就激動啊!”主家老婦人顫聲 道。
“唉,老伴呀,還是不要報那麼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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