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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幫忙!」阮阮以為陸汣還想吃蘋果,高高興興奪過蘋果,三下兩下分成四小塊。
陸汣沒接蘋果,反而一把抓住阮阮的手,一副冥思苦想的表情。
女孩的手還沒有他的大,觸感柔軟,彷彿上好的暖玉,指甲透著健康的粉紅。
就是這樣一雙手,居然能毫不費力拎起兩個人。
指腹擦過掌心,彷彿一根小羽毛在撓,阮阮忍不住咯咯笑起來,臉頰小梨渦一旋一旋的。
看起來又乖又甜,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陸汣摩挲著下巴,心裡有個好主意。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
護士沒能攔住,幾人衝進房裡。
是三個小混混還有一對凶神惡煞的夫妻,還有兩個警察。
一個女人指著陸汣,扯大嗓門喊道:「就是他,把我家孩子打得不成人樣,沒天理了喲!偉民啊,快把這混小子抓起來,給我兒子報仇!」
被婦人叫作的偉民的男人穿著一身警察制服,表情顯然有些難看,他將試圖衝上去打人的丈母孃死死拉住。
另一名警察走到阮阮他們面前,「有人報警說你惡意傷人,現在需要你協助調查。」
陸汣冷哼一聲,「們倒敢惡人先告狀。」
三個小混混被他冷冷的眼神掃過,動作有些瑟縮,但隨即想到自己是帶人來的,又一個個挺直腰板。
有個手上纏著繃帶的小混混指著阮阮對撒潑的婦人說,眼神兇狠,「媽,就是她把我打成這樣的!」
撒潑婦人望見阮阮一團孩子氣的模樣,扯著大嗓門說:「兒啊,你是不是搞錯了?打人是床上那個吧?」
「就是她!」小混混盯著阮阮的眼神害怕中帶著憤怒。
其他兩個小混混也紛紛指著阮阮,說是阮阮把他們扔到樹上的。
這越說越離譜,隨著三個小混混的指認,現場陷入奇特的安靜,別說警察,就連小混混的父母都懷疑自家孩子在誣賴人。
只有阮阮一本正經地點頭,白皙的臉頰透著水蜜桃般的粉,眼神明亮,用軟軟糯糯地聲音回答:「他們說得沒錯,都是我乾的。」
話音落下,阮阮挺了挺胸膛,她不害怕。
三個小混混情緒激動,「她承認了,快把這小丫頭片子抓起來!」
兩個警察沒動,小混混的父母沒動,現場旁觀的護士和病人都用譴責的眼神看著三個小混混。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樣嬌花一樣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打人?退一萬步講,就算他們起衝突,她又怎麼可能打得過三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呢?
一群人聯合起來欺負一個小姑娘,太無恥了!
陸汣此刻冷冷開口,「警察同志,我也要報警,他們三人合夥勒索我的朋友,還將他打傷,我住院也是拜他們所賜。」
眾人的視線挪到陸汣身上,少年半躺在病床上,眉眼深邃,淺色的病號服將他的臉色襯得格外蒼白。
活脫脫的受害者形象。
大嗓門婦人不幹了,破口大罵:「狗屁,都是誣衊,偉民啊,把他們通通抓起來!」
被稱作偉民的警察終究受不了丈母孃的無理取鬧,自家小舅子是什麼性子他心裡清楚,這事陸汣說得八九不離十,再鬧下去對他們沒有好處。
他強硬拉著丈母孃要走,婦人還想撒潑,偉民壓低嗓音威脅道:「想讓小強進局子你就接著鬧。」
婦人當即啞火,小混混不甘心,被他爸一巴掌呼在腦門,「回去我再教訓你,趕緊走!」
一行人灰溜溜走掉。
病房重新恢復安靜。
阮阮鬆了口氣,再回頭一看陸汣哪裡還有方才的病秧子模樣,他翹著二郎腿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