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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感覺阿西娜心裡藏了很多事,像是很不想別人進入那棟房子,昨天故意摔倒阻攔查案是,這次故意縱火也是,竟然直接把房子燒了,格斯你說那棟屋子裡是不是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可是阿西娜又為什麼要這樣做?」
「看她昨天的模樣,她對保羅的死沒一點波動,要是那棟屋子裡真的有與保羅有關的資訊,她應該也不會隱瞞才是,除非——」
她想掩護什麼,或者說,想保護某個人。
一道閃光劃過腦海,攸寧猛然驚醒,終於意識到了一些被她忽略的事。
阿西娜想要阻止他們繼續調查,可能是為了掩護房子裡的某個人,這個人是誰?保羅不可能,阿西娜談論他時,臉上的厭惡不做假,姐姐海倫早就移民到美國,和她關係沒那麼親近,那麼剩下的只能是房子的原主人——珍妮,一個和阿西娜朝夕相處幾十年,形影不離的閨蜜和朋友。
先前的一切都有了解釋,為什麼阿西娜隱瞞了珍妮有夜盲症,故意摔倒阻礙他們上路調查保羅的房間……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她想保護那個已經死去的人,珍妮?傑拉德。
所以說,這不是側面印證了,保羅的死亡和珍妮有關。
雖然這樣解釋似乎也能說得過去,但是還是有很多的疑團沒有解開。
一是珍妮和保羅的死亡時間,珍妮一週前就已經去世,而保羅是在珍妮死亡後三天乘船來到中國後去世的,珍妮的死和保羅的死是否有聯絡?
二是珍妮的遺囑,珍妮將自己的全部財產留給海倫,只有那棟房子捐給了慈善機構,還要求保留到阿西娜去世,既然阿西娜已經知道了一切,那麼珍妮把房子留給阿西娜不是更安全嗎?
三就是那盒髮蠟,一盒被多次使用過的男性髮蠟,上個世紀六十年代才開始投入生產的髮蠟,為什麼會出現在保羅的房間裡?
種種謎團交織在一起,在腦海里盤旋,直到車子停在一家律師事務所前,才被攸寧強行壓了下去。
攸寧不解:「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格斯:「珍妮這些年一直都委託這裡的萊斯利律師撰寫儲存自己的遺囑,我來這裡找他問幾個問題。」
攸寧點點頭,跟著格斯一起下車進律師事務所裡。
事務所裡的一間辦公室,攸寧和格斯見到了珍妮委託的萊斯利律師,一個頭髮花白,即將退休的老律師,得知他們的警察身份後,萊斯利問:「我接受你們的詢問,你們想知道些什麼?不過我要提醒一下,我和傑拉德夫人的關係一般,對她的生活並不是多瞭解。」
格斯問:「請你放心,我們只想詢問一些有關遺囑的問題,不會讓你太為難。」
萊斯利點點頭,嚴肅的面容稍微緩和了點。
「請問在你接受傑拉德夫人的委託後,她是否更改過遺囑?」
萊斯利:「這個自然改過,說實話,沒有人會放著遺囑一直不改,他們總是隔一段時間,加點東西減點東西,傑拉德夫人雖然沒有這樣麻煩,但是遺囑也有好幾版。」
說著,萊斯利律師將幾份遺囑放到桌子上。
「這是她的遺囑,說實話我也覺得有些奇怪。」
「這是之前的遺囑,」萊斯利律師分出幾份遺囑放到左邊,然後從中拿出一份,「這份遺囑是傑拉德夫人1959年立下的。」
「從這份遺囑開始,她兒子保羅獲得的遺產份額逐漸減少,甚至最後傑拉德夫人一分錢也沒有留給保羅。」
攸寧拿起來仔細看了一遍,果然是這樣,除了一雙兒女外,珍妮沒有別的親人,遺囑主要也是把財產分配給兩個人。
在1959年,珍妮是每份遺囑都有所改動,但是有一點是沒變的,那就是保羅始終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