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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眼疾手快,一隻手抓著黑衣男握刀的手,另一隻手抓著黑衣男的肩膀把他摁在面前。
黑衣男的手一鬆,刀子從手裡脫落。
小小蘭順道咬住黑衣男的左手,從他的懷裡掙脫開來。
而桑月同樣伸手空中的小新一,以一道殘影橫空出現在黑衣男面前,伸手握著了掉落一半的水果刀。
刀氣打橫,直奔黑衣男的脖頸而來。
她的動作快如閃電,如果不是降谷零反應快,及時把黑衣男往後拉了一下,那一刀絕對能把黑衣男的腦袋直接削下來。
「alice!alice!」降谷零焦急地看著她的名字。
黑衣男被強悍的力量禁錮著動彈不得,卻又像風箏一樣被拽來拽去。
那白色的刀子在他的眼前橫批豎砍,睫毛都削掉了好幾根,但沒有傷到皮寸。
桑月的眼前世界一片通紅,好像被血完全洗滌,再也沒有任何該有的色調。
而她,也身處在地獄裡面,耳邊是嘶吼尖叫,在為她的暴虐吶喊。
真是讓人興奮。
這種瘋狂的感覺。
心臟。
跳的太快了。
就像是要炸開一樣難受。
只有更多的血,能讓她冷靜下來。
而又一個的聲音卻顯得格格不入。
「alice!你看清楚,看清楚我是誰。」
是誰?!
誰在說話?!
這個時候讓她冷靜。
真讓人掃興。
桑月握著刀的手停住了,她的身體好像在那片刻能夠自主控制,骨子裡的狂熱和她的理智搏鬥,一時之間誰也不落下風,好像要把她整個兒從中間撕裂。
降谷零不敢鬆開擒住黑衣男的手,但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桑月把他殺掉,他慌了,大聲喊道:「桑月!」
桑月。桑月。
她的名字。
是誰,是誰在喊她?
外面的世界,警鳴大作。
警察趕來了,警校組其他四個人也來了。
在警察衝進來的時候,他們看到面如死灰半個魂魄都脫離肉`體的黑衣男,還有一個持刀面容兇狠的女人,所有警察如臨大敵對著那個女人說:「放下武器、不要做無畏的抵抗!」
萩原站在門口,看著兩眼通紅的桑月打了個冷戰:「又是這個眼神。」
「她不會又發狂了吧?」松田要衝上來幫忙但是被景光拉住。
「沒事,零已經控制住她了。」
「你們誤會了,她不是犯人。」降谷零見同僚們都來了,便鬆開了黑衣男,向趕來的刑警們解釋。
他走到桑月的身邊,撫摸著她緊繃的後背,輕聲說:「沒事了。」
「咣當」。
尖刀從她手裡脫落,直直地掉在地上。
這一次,她失控的時間比上一次更短,她也能短暫地控制失控的時間。
但還是差點釀成大禍。
桑月的腦袋木訥地轉動,就像沒有上油的發條,她的雙眼猩紅,就像哭壞了的兔子:「我不是故意的。」
她帶著哭腔。
這句話不僅是在說此時此刻,還有上一次搏擊賽裡痛打伊藤澤美。
她說,她不是故意的。
只要她說,降谷零就相信。
一隻手手摸在她的腦袋上,麥色的指尖輕輕地揉搓,聲音輕柔:「我知道。」
眼睛裡的血絲開始逐漸恢復正常,她眼前的世界也明亮異常,飛速擴張地心跳也逐漸恢復正常。
是血。
血的顏色讓她興奮。
上一次的搏擊賽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