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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熊烈低著頭站在旁邊沒有出聲。
嶽楓和梓憶聽了嶽爺的話之後,也不知不覺地低下了頭。但是在嶽楓的心裡,他對賭場就這樣沒了的事還是感到很不服氣,因為他也曾經拼盡全力地為賭場付出過。儘管在黑社會那段時間裡,他所看到的那些血腥的畫面依然讓他歷歷在目。
後來,嶽爺很輕聲地說他想獨自一人靜一靜。接著他就讓熊烈嶽楓梓憶他們三人先回去了。這一次,嶽爺狠心地將自己鎖在了那間寂寞的病房裡。他靜靜地走到窗邊,然後久久地看著窗外的善變的世界。那一刻,他才發現世界殘酷得如此的美······
很快,熊烈就帶著嶽楓和梓憶從他的朋友那裡搬了出來,臨走前他還再三感謝了他那有情有義的朋友。也許,熊烈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他朋友的這份情義,因為“朋友”二字永遠在他的心中。
嶽爺出院之前託了很多關係終於都把以前的房屋拿回來了,但是賭場的事他卻很少管。因為在他的心裡他始終知道要想把賭場拿回來肯定會犧牲很多無辜的人的。想到這一點,他只好默默地接受著已成過去的現實。也許,那一刻,在他的心裡家人和朋友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熊烈和梓憶回到了以前所住的那個地方,而嶽爺和嶽楓也回到了以前所住的那個地方。因為那個地方再他們四人的心裡始終有家的感覺。
那天夜裡,熊烈又在一個人喝悶酒。他想起了很多很多的往事,那些被殘忍地砍斷手腳的賭徒依然讓他感到無比的心驚膽戰。在黑社會那段日子也依然讓他念念不忘。一個人想,一個人沒頭沒尾地胡思亂想。
就在熊烈想得昏頭昏腦的那一刻,嶽楓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心事重重的嶽楓也情不自禁地喝起了酒來。
拿著酒杯的熊烈看到嶽楓心事重重的樣子,於是他很關心地問嶽楓因何事而這麼煩惱。接著又輕輕地給嶽楓倒了酒。
後來,嶽楓很憂鬱地說:“自從情人節那天起,梓憶整個人都變得怪怪的,整天神神秘秘的,有時候又很心不在焉。那天她獨自一人出去,我跟在她的後面。我不小心看到了她和一個曾經說是梓憶的‘親人’的男孩在一起,梓憶還很開心地叫他做‘天父’,接著他們倆人還手牽······”
嶽楓話未說完熊烈手中的酒杯已不知不覺地跌落在地上,然後酒杯便成了一地凌亂的碎片。熊烈在那一刻,突然地呆住了。
熊烈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坐在旁邊的嶽楓頓時吃了一驚。拿著酒杯的嶽楓生怕自己說錯話,於是很緊張地問熊烈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後來,只見熊烈想了很久,接著又很認真地問起了嶽楓那天與梓憶一起的那個男孩的相貌等具體特徵。嶽楓想也沒多想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熊烈。嶽楓說完後,熊烈便不知不覺地皺起了眉頭來。接著熊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段天阜。”
嶽楓聽完熊烈的話後,他很不解地問熊烈段天阜是誰。
熊烈本來不想把以前的事告訴嶽楓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又忍不住說了出來。
“段天阜以前跟梓憶是生活在一起的,他和梓憶都是由一個名叫段熊淵的男人一手養大。梓憶是我的親生女兒,我只想······”熊烈很淡定地給嶽楓說了很多往事。
坐在旁邊的嶽楓聽著聽著,就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想不到段天阜跟段熊淵是這種人,他們倆人還敢傷了熊爺你,真是豈有此理。”
接著只見嶽楓不知不覺地站了起來,並大聲地說:“熊爺,你這口氣我實在吞不下去,你放心,我叫人幫你好好收拾一下那小子。”說完,嶽楓正想轉過身就走。
就在嶽楓轉過身的那一刻,熊烈果斷地叫住了他。
接著只聽見熊烈很心平氣和地說:“嶽楓,不要太沖動,坐下來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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