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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這番話被你爸聽到的話,他肯定會將我碎屍萬段的。不過,我再也不會怕。因為段天阜救了我的母親,就算要我死我也要把真相說出來,我絕不後悔。試問一個好事做盡的人會是一個人憎鬼厭的壞人嗎?”
說著說著,千福便忍不住羞愧地低下了頭。他的心隱隱作痛。
隨即,只見梓憶很感傷地說:“千福,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說完,梓憶的雙腿一軟便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梓憶眼裡的淚水早已沒有了知覺。
就在千福萬分感慨的時候,梓憶不知哪裡來了一股勁。只見梓憶很快地站了起來,並很心急地搖著千福的手說:“千福,你快告訴我天阜在哪裡,我要見他,我要救······”
未等梓憶把話說完,千福已經毫不猶豫地拉起梓憶的手就往停車的那個地方走去。一路上,憂傷痛楚隨心前行······
在車上,梓憶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手中那支沉甸甸的鋼筆。她眼睜睜地看著鋼筆上那兩個互相微笑相敬如賓的頭像在無聲地哭泣,他們倆人的淚染紅了那一片寫滿憂傷的天空。只是他們倆人的笑容依然是那麼的純真,純真得讓人的心也不知不覺地支離破碎。梓憶卑微的淚水滴在了那支受傷的鋼筆上,悲傷的淚開出了一朵朵沒有悲傷的“紅花”。
天阜拿著千福買的那幾套新衣服走出了醫院之後,他便在附近找到一間公共廁所。然後,他便匆匆忙忙地換起了衣服來。
從公共廁所走出來的天阜已經變了另一個樣子,他像平常人一樣無拘無束。儘管他精心梳理,但他的頭髮依然有少許凌亂。不過,這對他的形象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少許的凌亂反而讓他看起來更自然更樸實。打掃公共廁所的清潔阿姨甚至三番五次地回頭望著被魔術師變了模樣的天阜。
走出了那公共廁所之後,無拘無束的天阜便大步大步地往殘橋那個方向走去。因為他真的很想好好地再感謝一次坐在輪椅上的那位讓他懂得了生命真諦的平凡男子。那位男子所說的那些話依然不停地在天阜的耳邊迴響著,迴響著歲月與生命的主題曲。
當天阜走到那條殘橋的時候,天阜的心頓時一陣無法言語的失落。他看到了那張比千年寒冰還要冷的輪椅,一張輪椅寂寞了一條殘橋。天阜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向那張輪椅走了過去。還未等天阜走近那張輪椅,殘橋的兩頭已經出現了兩幫手裡拿著尖刀的男子。那兩幫男子慢慢地向空著手的天阜逼近。
就在那個緊張到連旁邊飛過的鳥都不敢喘氣的時刻,嘴裡叼著一根菸的熊烈意外地出現在天阜的面前。
隨即只見熊烈的其中一名手下面無表情地在天阜的面前扔下了一把腥風血雨的尖刀,那把尖刀在閃著恐怖的刀光。
那兩幫拿著尖刀的男子更是凶神惡煞地望著天阜,他們那種比禽獸還禽獸的眼神看起來似乎想將人生生活吞一樣。
儘管如此,天阜還是表現得無比的堅定冷靜勇敢甚至視死如歸。
笑裡藏刀的熊烈給了天阜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是讓天阜自己拿起地上的那把尖刀一刀殺了自己,第二個選擇是熊烈親手用地上的刀把他一刀殺了。無論天阜怎樣選,這兩個選擇都是死路一條。
天阜考慮了很久,他始終都沒有作出選擇。等得不耐煩的熊烈見天阜一聲不吭,他在心裡便自認為天阜已預設了第二個選擇。
熊烈再也沒有給天阜任何留戀這個世界的機會,他決定了,他決定要狠下心來動手了。當熊烈撿起地上那把尖刀正要刺向天阜的時候,梓憶和千福同時意外地出現在熊烈的背後。
只見梓憶很大聲很緊張地喊一聲:“爸,不要。”手裡拿著尖刀的熊烈隨即吃了一驚並迅速停了下來。但那把尖刀依然被他緊緊地握在手裡。熊烈的眼裡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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