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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阜和梓憶的多番勸說之下,童剛最終還是選擇了聽從他們倆人的話。在童剛的心裡,他已深深地發誓:一定要好好地報答讓自己走出困惑的天阜和梓憶。
天阜也終於用那枯萎的綠化樹精雕細琢成了兩支別具一格的箭。其中的一支箭被天阜放在了田地的最顯眼的一個位置上,他想用此箭來銘記他和梓憶在這片種滿綠化樹的田地上所流下的汗水和留下的足印。而另一支箭則被天阜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射向了那片時間的林海。
在某一天,在叢林裡打獵的師徒倆人意外地看到了天阜射出的那支箭。手裡拿著弓箭的徒弟輕輕地撿起了地上的那支箭,然後他很深情地說:“師傅,箭上有兩隻流著眼淚的木雕。不如我們把它們放了吧······”徒弟剛說完,其師傅便流著眼淚不停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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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歲月忘我1
第16章歲月忘我2
梓憶在天阜的懷抱裡靜靜地睡著了,她記憶中的巴黎也跟著睡著了。
天阜在梓憶的睡夢中悄悄地清醒著,他眼睛裡的“天涯”依然清醒著。
在某一天,天阜不經意地看到了梓憶用沙畫來演繹著自己心中那個獨一無二的“天涯”。當天阜很好奇地問起梓憶她所演繹的沙畫是從哪裡得知的時候,梓憶反而問起了他那天所唱的那首歌是誰告訴他的。
結果,他們倆人都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後來,他們倆人都異口同聲地說了一句:“我可以代替那個告訴我的人嗎?”
剛說完,他們倆人都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只是那句沒有說出口的“當然可以啦”就那麼簡單地永留在了彼此的心中。
讓天阜想不到的是,這一次意外地投影在寫著“天涯”的螢幕上的卻是他深吻著梓憶的那個畫面。“天涯”在他們倆人相吻的那一刻偷偷地哭了,哭得連“孟姜女”也不再流淚······
後來,打電話給天阜和梓憶的人漸漸少了,而每天到畫館和樂器館的人卻一天比一天多。天阜和梓憶慢慢地開始忙了起來。
當天阜和梓憶在百忙中清靜下來的時候,他們倆人便不知不覺地想起了遠在他國的嶽楓和晴琴還有依然杳無音信的熊烈和熊淵爸。
天阜在寂寞的樂器館裡孤獨地看著畫館裡抬頭仰望藍天的梓憶。
梓憶在孤獨的畫館裡寂寞地望著樂器館裡低頭俯視紅毯的天阜。
一條車水馬龍的公路隔著兩雙互相深情對望的眼睛。
一片近在咫尺的空氣連著兩顆彼此柔情守望的童心。
在某個陽光明媚的週末,天阜和梓憶悄悄地來到了那片種滿綠化樹的田地上。那支指著某個未知方向的箭依然儲存得很好。梓憶細心地看了一下那支箭,她不經意地在箭上發現了兩個別人看不出來的字愛憶。而天阜也不經意地發現箭中央的位置上多了兩個特別的圖案兩個印在一起的心形。不認真看,別人總以為那是一個心形。其實,那是兩顆緊緊相印的“心”。“心心”總相印,“歲歲”總平安······
童剛請來的工人依然在專心致志地清除著那些永遠都無法清除完的雜草。當綠化樹長大成“人”的時候,那些生死未卜的雜草總會在綠化樹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地注視著它們。當綠化樹要“展翅高飛”的時候,那些望眼欲穿孤苦伶仃的雜草早已悄悄地銷聲匿跡。天阜和梓憶都輕輕地拔起了地上的一棵嫩草。那一刻,他們倆人才明白沒有了綠化樹的遮風擋雨,嫩草依然會勇敢地生長。只是在嫩草歷盡了千辛萬苦的那一刻,曾為它遮風擋雨的綠化樹早已把它網的一乾二淨。風吹走了嫩草的身軀,但歲月留下了它的魂。
直到天阜和梓憶回去的那一刻,整天奔波勞碌的童剛依然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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