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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止運動,心疼地問:“痛了?”
我回道:“我這個人皮實著呢,沒事兒。”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眼暗,突然爆發出一陣猖狂淋漓的大笑。然後,緊緊地抱著我,動情地喚著我的名字,“元寶......”
我張開嘴巴,咬住他的肩膀,用牙齒刺穿他的肌膚,用味蕾品嚐著他的血液滋味。人家說,女人的第一次,總是要痛的。但是,我沒感受到那種無法承受的痛。所以,我得讓他痛。讓他記住,我這個女人的第一次,是給了他。因為,他痛了。從溫柔,到激烈;從懵懂,到成熟;我就好像是一隻煙花,在他的激情摩擦下,嘩地一聲點燃,綻放出絕世芳華。
再多的思念,再多的疑問,再多的離別.再多的煎熬,都化成了火,將彼此燃燒。這一夜,他痛過,笑過,瘋狂過;這一夜,我惱過,喜過,纏綿過;這一夜,我十分清楚地知道,愛著我的這個男人是誰;這一夜,我沒有時間追問緣由,只想緊緊地攀住他,一起幸福,性福......
第三十五罩:雄雄莫變的秘密(一)
一覺醒來後,已經是日上三竿。
我睜開眼睛的第一件兒,並不是詢問枕邊人到底是呂布還是霍去病,而是揪起他,大聲吼道:“快起來!魏小侯爺的小毛象要不保了!”
他笑吟吟地說:“放心吧,我已經吩咐了下去,沒人會動魏小侯爺的......咳,你放心好了。”
我狼狠地噓了一口氣,身子後仰,砰地一聲趺回到床上。
他伸手將我孢回到懷中,寵溺地颳了刮我的鼻子。
我的身子一抖,斜眼看向他,陰陽怪氣地問道:“敢問這位兄臺,尊姓大名?為何小女子看你有幾分眼熟?”
他抱了抱拳,回道:“在下姓霍,名去病。家有一妾,姓元名寶。”
我抿了抿唇,噌地轉過身,背對著他,開始鬧捭氣。
霍去病用大手撫摸著我的腰肢,我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咬牙道:“你想說什麼就趕快說!想哄人也要用嘴巴!甭用那麼色情的手法,去摸我的腰!你那叫調戲!赤棵裸的調戲!”
霍去病輕笑一聲,柔聲道:“你知道,我這個人並不善於甜言蜜語。你想讓我如何哄你,你說出來,我會努力學。”
我一腦門黑線。見過不懂風倩的,沒見過這麼不懂風倩的。不過,他說得話卻讓我覺得很踏實。就彷彿想要橫渡海洋的飛鳥.終於找到了可以棲息的地方。
我轉回身,直視著他的眼睛,喃喃道:“霍去病,我不和你鬧情緒了。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找你找很辛苦。”一呲牙,伸出手指,用力戳了戳他的胸口,凶神惡煞地吼道,“如果你敢對我說,你和呂布就像衛玠和丹青那樣,我一準兒踹死你!”
霍去病揉了椽我的頭髮”說:“這件事說起來並不複雜,但是有些匪夷所恩。霍去病和呂布之間,一定存在了某種十分奇妙的聯絡。我們初到三國的時候,遇見士兵,我為了引開他們,所以向著與你們的反方向跑去。
“跑著跑著,我瞬間失去了意識。待醒來後,人已經躺在了呂布的房中,並以為自已就是呂布。現在想來,我那時候就好像被人洗腦了一樣,屬於霍去病的主觀意識全部消失,屬於呂布的主觀意識卻佔用了屬於霍去病的身休。這個現象,和衛玠和丹青有所不同。衛玠和丹青都能感受到對方的一言一行。而霍去病和呂布,卻不能。
“昨天晚上,呂布看見你的手腕流血,聽著你口口聲聲說恨他。他的主觀意識因為痛苦而變得薄弱。這時,屬於霍去病的主觀意識,則開始甦醒。這個甦醒的過程,就好像一個人被困在了黑色的泥潭裡,只能憑藉壽信念,掙扎著前行!
“元寶,你就是我的信念。否則,屬於霍去病的主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