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月上柳梢(第2/5 頁)
弟妹!
幾次酒宴和歌廳相聚,也算是初步考察後,黎任譜聲音低緩,對溫文說:不錯,秋水盈沉穩大氣,豔而不妖,嘴頭子緊,可以放心來往。
在幾次鬧市取靜的小聚後,為了獲得陽光雨露,於是便有了四人第一次木屋別墅的遠行。相當於大家都不再裝,赤裸裸的為了性事的第一次木屋別墅之行。
很多女人是經不起一個男人經常撩她,但女人無法去掉膽怯。她們最害怕的就是:男人嘴的不穩。
男人嘴不穩透露出去的資訊,炫耀和輕蔑兼而有之,句句都扎心,字字見血!
因為男人粗俗、卑鄙者多,黃狼子白腚門,提起褲子充好人。他們把佔有妻子以外的女人,當做榮耀來顯擺,還要貶低女人來做大尾巴狼。要不然怎麼會有:千萬兩黃金易得,真心郎難求!
男女出軌,最後負心的大多數是男人。不要認為不對,以上的話粗理不糙。
溫文和秋水盈的情人關係,實質性發展,主動性在秋水盈。多次接觸後,秋水盈心裡感覺:溫文不是輕薄負心的男人。湍流中的一葉孤舟,她就有了捨身的意願,和溫文兩人的心越貼越近。
再次茶社約會,開始秋水盈很是興奮,一張俊俏的臉,粉裡透紅。人就是這樣怪,很多鮮花經不住風吹雨打,也有人的美貌很難氧化。秋水盈就是屬於,容貌小於年齡的人。
兩人品了會茶,溫文抬頭看著秋水盈笑:市場開發不好乾,公關活動就是大染缸。
秋水盈的長睫毛耷拉下來,半晌抬起頭,幽幽嘆口氣:我也知道難,幹公關名聲不好,事關女子的名節。可石頭壓在腳面,再疼也得拔腳啊。
接著,秋水盈帶著悲傷,說出她走上這條路的原因。
原因是下崗……那個階段,除了進城的村姑村婦,下崗女工吃色相這碗飯的大有人在。
國有企業沒有開始下崗,集體企業下崗已經轟轟烈烈。試想,私慾的猛獸放出來以後,人人都把利益往自己的盤子裡放,集體企業大多是些弱小企業,怎麼抵擋得住私有化的洪水衝擊。
當劉二郎和秋水盈接到下崗通知以後,兩個人白白乾了五六年,兩手空空。
說是下海再就業,實際上成了沒孃的孩子。一口水,一粒米的最基本生活需要,全靠自己。
老孃當年安慰秋水盈的:嫁漢,嫁漢,穿衣吃飯!
劉二郎拍著胸脯保證的:操!娶得起媳婦管的起飯!都成了虛空升騰的水汽。
想法和吹牛,變成香噴噴的餡餅,有千山萬水。兩個大人還好說,到哪裡都可對付兩口,關鍵是嗷嗷待哺的孩子怎麼辦。世事難行錢做馬,現在秋水盈兩口子最缺的是錢。別說馬,連個可以減負的毛驢也沒有。
如果說 按時上下班,遵守勞動紀律,出些力氣,劉二郎肯定可以。如今需要動心機去尋找生計,遠遠就不是這個壯牛一樣男人的長處。
幸好從小生活在城市的秋水盈,熟悉街頭巷尾的罅隙。利用廣泛的人脈。東借西挪湊集了第一批資金,開辦起了小吃店。
民以食為天,老百姓不論社會怎樣變化,總得要吃。開始生意還可以,然而下崗的工人太多,因為動用資金不多,門檻相對低,幹小吃的很快如同雨後春筍。
自古同行是冤家,所經營的小吃,就是金汁玉液,又能有多大的利?
古代飲食業稱為勤行,做飲食業的辛苦超過常人,每天夜裡兩三點鐘,別人睡意正香,秋水盈子就要爬起。劉二郎需要看守店鋪,秋水盈只能自己回家照顧孩子。每當秋水盈在深夜,獨自騎著腳踏車,喁喁行走在市區內的河堤上,心裡害怕,身體疲乏,眼淚往往順著臉頰落下。
人們都看廚師不缺吃的,哪裡知道,三伏天要抱著火爐子。滴水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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