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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對視一眼,先前開口的那個男人陪著笑,&ldo;陸先生,索菲小姐的脾氣您也知道。咱們這幾個人如果交不了差,回去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下場呢……&rdo;
&ldo;你們幾個差不了差,跟我有什麼關係?&rdo;
陸子墨站起身來,扔掉菸蒂,毫不在乎的用腳尖碾滅,&ldo;你們這些垃圾,自己做不到的事情還想我來替你們擦屁股?&rdo;
幾個男人刷的變了臉,有忍不住的手已經摸到了身後,開口的男人臉上強撐著笑容,猛地一把抓住了身邊兄弟的手,看著陸子墨,話卻是對著身旁的人說的,&ldo;陸先生說笑了,兄弟幾個無論如何都不敢開罪陸先生。否則索菲小姐那裡過不去。日後陸先生和索菲小姐結婚,大家總還是要仰仗陸先生的。&rdo;
初雨靜靜的看著下面,陸子墨聽了他的話淡淡的笑了笑,默不作聲。他微微眯起了眼睛,掃過幾個手還明顯放在身後的男人。巴與穩穩的託著槍,如同一塊凝固的石頭。只要有任何人對陸子墨不利,他就會率先發難。
他不是索菲的未婚夫嗎?為什麼看上去好象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索菲的手上明顯對他有著巨大的敵意,而陸子墨所表現出來的態度,也絕對沒有收買人心的意思。
陸子墨終於坐回了車裡,看了看周圍的幾個男人,滿不在乎的笑笑,一踩油門絕塵而去。後面追上的一批人面面相覷了半響,再開口的時候說的是緬甸語,初雨不知道對方到底商量了什麼,不過從他們的表情上也能看出來不善。一批人分作兩隊,一隊朝著峽谷外追去,一批人追著陸子墨回了山寨。
等到下面的人都消失。巴與收了槍,轉頭看看初雨,他好象一點也不意外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和她重逢。拆卸槍重新入入黑色的大包裡,看了看天色,&ldo;我們現在走山路從峽谷上方往回走,中午的時候應該能夠回到山寨附近。&rdo;
初雨不明白的看著巴與。這個男人說完了話。動作利落的將一個沉重的大包背到背上,率先滑下了大樹,隨即協助初雨落地。他轉頭看了初雨的表情淡淡的笑了笑,&ldo;這個周圍,都是毒蛇的勢力範圍。憑藉我的能力絕對沒有辦法帶你安全的離開。我能做的只是暫時保證你的安全,等到合適的時機,由陸帶你走。&rdo;-此時已經是凌晨,漸漸的天邊透出了一種淺淺的藍色。森林裡的光照還是不好,如同黑夜。初雨隨著巴與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路很難,但是他們必須前進。偶爾會聽見天空傳來飛機的轟鳴聲。每當此時兩人都會如同受驚的小鳥一般潛伏在森森裡一動不動。山寨裡並沒有配備很先進的機型。在峽谷上方來回巡邏的多是二戰時期的老式機,兼作撒農藥的用途。
這個晚上飛機還有吉普車,以及嘈雜的男人吼叫聲,彷彿一直就在離他們很近很近的地方,只要稍有差池就會暴露他們的行蹤。就在這樣極度緊張的情況下走了一夜,終於天亮了。
此刻初雨與巴與已經走到了森林的邊上,到了峽谷的斷口,這裡有一個巨大的瀑布奔湧而下。水聲雷鳴,濺起的白色水滴在初生的陽光下閃爍著鑽石一樣的光芒。尤其是站在高處望下雲,越發的覺得氣勢宏偉。巴與衝著初雨大喊,可是這樣的嗓音下幾乎聽不見什麼東西。巴與無法,只好指了指下面,示意初雨隨著他下山。
孟拱被稱為野生植物和動物的樂園。太陽升起來之後,森林裡突然也熱鬧了起來。到處都是動物的聲音。偶爾頭頂撲簌飛過去一個東西,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就已經消失不見。
初雨覺得身體非常的疲憊。昨夜驚恐的遭遇。陸子墨帶著她離開山寨,到和巴與奔行了一夜,她幾乎沒有任何喘息的時間和機會。可是初雨願意這樣讓自己疲憊,只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