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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刀客也是硬氣,縱然疼得滿臉大汗,全身肌肉抽緊,卻是硬氣不服輸,一句服軟的話都不肯說。反而不斷對辛有桐破口大罵,罵句當中沒有一字重複的,不得不讓眾人佩服他的膽量。
辛有桐邊聽邊是冷笑,談笑間又依次折斷了另兩名刀客的提刀手臂,酒樓一角的另兩個刀客感同身受,身覺辛有桐太過侮辱了刀客的尊嚴,含怒之中放刀砍來。
可這兩人的刀罡修為,也就比三重門的棍修大漢高上一線,遠遠比不上辛有桐,被辛有桐狼王一爪一個拍碎罡氣後,都被狼口咬死,血肉模糊,嚇得餘下躍躍欲試的正道修士立刻冷靜了下來。
之後將目光轉移向洢水酒樓的大掌櫃梁紅紅,想看在如此局面下,他這個酒樓之主又該如何抉擇處理。
萬山縱橫劍脈啟 第五百四十八章 神秘刀客
梁紅紅看著辛有桐重新將琴姍姍、蕭瑩瑩兩女控制在手中,感覺有點頭疼,卻不得不拖著微胖的身軀,在琴姍姍、歐陽滿兩人“梁叔叔”急促的求救聲中踏至辛有桐正面,迎接辛有桐的狼王鋒銳之氣。
“狼王來了小店,怎麼也不先與在下打聲招呼,讓外人見了,還以為我洢水酒樓捨不得一些酒水。”
辛有桐注視著梁紅紅,眼神輕慢,狼爪關節處爆響不絕,像是剛瞧見梁紅紅的到來,“梁老闆什麼時候在千重山也開了一間酒樓?”
梁紅紅笑道:“洢水酒樓早就被我家太守買下,只是最近洢水酒樓雜務比較多,我家太守才要我從觀元城多跑一趟千重山,卻是想不到能這麼巧,得遇狼王的大駕。”
辛有桐看似開玩笑道:“這麼說來,梁老闆親自出來,是要請我吃一頓水酒。”
梁紅紅道:“能迎接到狼王這樣的豪客,那是鄙店的無上榮幸,但帶著兩個不省心的姑娘,未免有礙觀瞻,狼王不介意的話,能否先放她倆離開,不至於掃了你我之間的酒興。”
“兩個都要的話,梁老闆的要求太苛刻。”辛有桐搖搖頭,從狂暴狼王姿態中恢復人身,裝模作樣的負手走了幾步,將洢水酒樓三層的佈置看了遍,似乎很滿意自己剛才的傑作,才回身指著琴姍姍意興飛揚道:“我知道這姓琴的小姑娘,是梁老闆你好友的後人,我可以給你一個面子放了她,但……”
狼王驀然打住話語,像是在打著某種詭異的機鋒,指著洢水酒樓三層四周牆壁上的名詩古畫,快言壯語,劍痕刀筆,快意道:“但做什麼事都不是憑空而來,不勞而獲,總歸得付出點什麼代價,就如在洢水酒樓內,留下這些至聖先言和畫龍點睛評語的大詩人、名家、狀元、將帥。”
梁紅紅忽然感覺不對,沉聲道:“狼王到底是什麼意思?”
辛有桐臉上的兇獰之氣一閃而過,殺氣十足道:“我是說牆上的這些狗屁大道理言論,雖說得天花亂墜花言巧語,偏偏沒點實際點的東西。就似我等破天修道之人,哪能光有平和的謙和氣息,總得找到符合自己凶神惡煞的論斷,逢山開路,遇水搭橋。很多時候哪有什麼狗屁道理可講,你贏了,你是真理,你輸了,你什麼都不是。”
狼王的話雖然說得前後不搭,甚至類似南荒大澤那些寨中修士最慣用的胡攪蠻纏作風,但其中的道理,也最淺顯簡明不過。
辛有桐大放厥詞,梁紅紅突然來了興致,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這是夜壇峰竇峰主的意思,還是要我託我帶話給太守大人聽的。”
辛有桐道:“峰主常說梁老師是諶太守的人,原來我還不相信,現在可以確認了。”
梁紅紅道:“我是太守的人,這沒什麼可隱瞞的,關鍵是今日洢水酒樓這一局,狼王你過分了。”
“那又怎樣?我很想見識一下樑老闆的廚藝。”辛有桐看著梁紅紅掏出一個嶄新的砧板與一柄雪亮的切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