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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千雪道:“我希望賭試之後,你還會這麼說。”
章堂主道:“自我賦予鬼狐燈這稱號,值得我執燈的修士,不多了。今夜,你是一個。”
傅千雪道:“為何?”
章堂主道:“因為你的劍,一個未築基的劍修,能如你這般鎮定自若的,足可見你的道心之彌堅。”
傅千雪道:“只因我信過我的劍,勝過我本身。”
傅千雪彈指一鳴,千漓靈劍鳴囀若鳳吟,鳳鳴麟出。
這一劍的妖嬈悽迷,比天上的流行更燦爛迷人。
鳳繡雪歌劍勢,紫色的瑰麗線條,像要畫滿整個夜空,將皓白的月色融入其中,也彷彿要將尚湖的活水引出,潑滿整個劍勢畫卷。
這就是傅千雪至強的左手衍氣劍,如天外飛仙,毫無保留,直掛另一根桅杆之上的鬼狐燈。
劍勢如畫景,充滿黑坊樓船上空的沛然劍氣,由初始的萬劍,在刺向鬼狐燈前的一丈前,最終歸為一劍。傅千雪鳳繡雪歌這一劍的風采,從未像如今這般酣然暢快。
見傅千雪如火的一劍,帶有無盡燦烈的劍意,鬼狐燈沒有絲毫大意,不敢藏拙,亮起了手中如若鬼火般鬼魅的燈火。
這一點燈火,由最開始的燈芯般羸弱,逐漸明亮起來。此種明亮不是篝火那般的照亮,而是獨異靈氣發出的靈氣之光,昏黃的燈光,由燈罩之內,透過青黃色的紗罩,由燈籠表面,向四周發出一圈圈暈黃的光圈。
而在這怪異暈黃光圈的干擾之下,傅千雪驀然感到一股噁心之感,鳳繡雪歌所帶有燦烈劍氣,也被陷入黃圈的泥潭之中,無法自拔,更有時空的扭曲之惑。
不遠處未動一步的鬼狐燈的身影,好似越來越遠,越來越迷糊。
難道這就是鬼狐燈手中燈籠靈器的獨有之處,司空禮石頭齋園中,邀柳女俠最後輸的原因,也是在此?
傅千雪澄澈念識有了一絲掙扎,然而也就是有一點而已。
一聲輕越鶴鳴,傅千雪的千漓靈劍飄回手中,劍勢再出,毫不猶豫的又是一劍鳳繡雪歌。
第二劍,比起上一次來更為乾脆,更為果斷。在傅千雪神唸的導引之下,又一次撲向了鬼狐燈,劍勢彎曲的弧線,繞過鬼狐燈的正面,從黑沉沉的夜空背後襲向鬼狐燈。
似有一聲燈暈被撞散的破裂聲音,在靜悄悄的夜空中綻開。
第二劍的鳳繡雪歌,在傅千雪無比霸道的革新改動下,出乎意料的擊中了鬼狐燈手中所提的燈籠。
但讓傅千雪意外的是,這一劍並未對鬼狐燈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反道是傅千雪被鬼狐燈上的怪力,反震開了去。
傅千雪定睛一看,鬼狐燈手中的燈籠,原本覆蓋其上一層暈黃燈暈,莫名散了去,更明亮了些。如靠近了看,鬼狐燈手中的燈籠,倒顯得正常了,不再顯得那麼陰氣沉沉。
“我雖然沒小瞧了你,但你還是讓我意外了。”章堂主說的時候還在桅杆頂端,稱讚完傅千雪之後,人已移至半空,腳步在空中漫步,燈光大盛的燈籠在章堂主腳下漂浮。
就在傅千雪思立之時,來到傅千雪正上方的章堂主,一聲叱喝,腳下燈籠發出的燈光,好似要溢位一般,四處流散,披散爆裂開來,如同正月裡的元宵燈火,炫目燦爛。
然而這美好的燈火景緻,在傅千雪感受而來,卻無比的壓抑,燈籠耀出的燈火,燦若流蘇,每一道流蘇若流星墮地,在傅千雪四周爆炸開來。
傅千雪撐開雪摧九枝劍氣護盾,在傅千雪身體四周二尺,繞起一層漓月峰山巔冰雪凝成的雪盾,好像一朵放大無數倍的雪花形狀。在其冰瑩剔透的雪盾之內,還有有一類似小篆書寫“雪”字的靈器,在繞圈輕靈遊動。
雪摧九枝護盾雖解了燃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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