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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老二相互對視一眼。「我媽肯定知道嚴寬是怎麼回事。」
嚴母當然知道嚴寬是怎麼回事,畢竟阿長講故事的能力絕非一般。
那日阿長被嚴寬打發回家,嚴母就找到他詢問事情的始末。阿長添油加醋,將嚴家少爺與李均的樑子說得渣天動地,妥妥一副追夫火葬場的戲碼。
若是細品,便能知道,阿長所講的故事,是他媳婦前天晚上給他講的電視連續劇。
嚴寬回到屋子,才連連吸氣,李均是妖精變的麼,不然為何他跑了一路,身子依然發軟。
走到窗前,將落地窗大開啟來。
此時天空早起了黑雲,漏出些微幾顆星,嚴寬站在窗戶邊吹風,想將心裡的灼熱吹散一些去。
風倒是挺大,頭髮都給吹得豎起來了,但腦子卻沒清醒多少,全是李均的豬肉凍。伸手摸了摸唇,臉上羞得又是一片潮紅。
住他對面的嚴家二哥,剛上樓準備睡覺,就瞧見嚴寬一臉猥瑣的模樣。「嘿,你在發情呢,這春天不是還沒到嗎?」
嚴寬瞪了二哥一眼,轉身就將窗簾拉了起來。這人有病呢,大晚上還偷窺。
也是,二哥這萬年老直男,估計連初吻都還掛在嘴上,想到此處,嚴寬竟有種得天獨厚的優越感。
畢竟他是他們家第一個沒了初吻的人。
「嚴寬,讓我來疼你吧。」李均站在嚴寬的床前,神色安靜的說道。
嚴寬順著太陽投射下來的光線,目光落道了李均的唇上。李均的唇很厚,微張著嘴說話,像是豬肉凍似的,想想都能感受到唇齒間的絲潤順滑。
嚴寬怎麼想怎麼幹,拉起李均的領帶就將人扯到了床上,提腳,跨步,將人壓制在了身下。嚴寬將頭湊了上去,一口咬上了李均的豬肉凍,果然如他想像的一樣美味,唇齒留香。
李均的雙手順著他的腰緩緩向上,隔著睡衣嚴寬都能感覺到李均手掌心的熱意。李均的手來到他的臉上,鉗制住他的下巴,將他的頭提了起來。沉吟了一會,淡淡說道:「嚴寬既然你生氣我陷害了你,那我便用身子來肉償你吧。」
話落,李均猛的一下撕開了嚴寬身上的睡衣,一片一片,伴隨著窗戶吹進來的風,飄揚飛舞。
嚴寬喉結微動,嗓子幹得冒煙。
突然李均一個翻身,就將他掀翻,他在下,李均在上。四目相對,整個房間都籠罩在厚重的渲糜之下。
李均開始脫衣裳,先是l型肩,再是公狗腰,最後是那無法言說的地方,又大又挺拔。
眼前春色,刺得嚴寬身子和心都在蕩漾。突然一個悶哼,嚴寬感覺有什麼東西從身體裡噴薄而出,嚴寬喘著粗氣,感受著熱意噴發到天靈蓋上。
不知過了多久,嚴寬才意猶未盡睜開眼,環顧了圈四周,疑惑的轉頭打量。「人呢?」
突然臉色一片潮紅,嚴寬將頭埋進被子裡,瞧著滿被春色,恨不能原地表演個羞憤欲死。
他究竟有sao啊,才能將自己給夢射了,關鍵是主角還是李均。
同一時間,李均卻沒嚴寬那樣性質高昂,昨天嚴寬那一巴掌打的豈止是他的臉,就連他的尊嚴都跟著碎了個透徹。
李均掛著大大的兩個黑眼圈,難得的沒有起床鍛鍊他的l型肩。頂著個雞窩頭,無欲無求。
李均失眠了,整整一個晚上都在思考,嚴寬為何不喜歡他。
李均有些受傷,甚至生出了再也不見嚴寬的衝動,可只要想到生活裡再也沒了嚴寬的蹤影,心臟處都隱隱發痛。
李均提起精神收拾了一番,下樓。剛走到小區門口,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了他的面前。
車窗緩緩放了下來,露出一張與他有些相似的臉。男人毫無感情的聲音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