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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寬是來打探行情的,他的辦公室即將落地,他正差兩盆蘭花來裝飾會議室。他也想過去撈他爸的魚,可誰讓李秘書不會養魚呢。無奈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選擇花了。
躲在暗處的阿長一眼不眨的盯著嚴寬,呵,他就知道嚴少爺歇不到兩天就得露出本性來,瞧瞧這狗爪子又快要伸上才拉回家的蘭花上了。
俗話說得好捉賊抓髒,今天他就要抓個人髒具獲。
嚴寬環顧了圈四周,撮著小手,他們家就這點好,除了李媽就一個阿長。偌大一個別墅,做起賊來不要太容易。
嚴寬在思考,他是現在搬,還是找個夜深人靜的時候。
思考了良久,轉身就走。
搬什麼花,就李秘書租的那三千塊的小破房,哪怕放個幾百盆蘭花,也顯不出尊華。
人呀,就得認命。
阿長不可置信的望著嚴寬的背影。「這就走了」
他躲在暗處埋伏這麼久,就為了抓賊,這賊倒好,不偷了。阿長恨不能叫住嚴寬,讓他來偷一偷,為他付出的艱辛打個卡。
嚴寬回到別墅,坐在義大利棕色豪華沙發上,悠閒的晃悠著小腳。
他幹點什麼好呢,有點無聊呀。
李媽正從廚房出來,瞧見了嚴寬白皙透明的小腳丫子,絮叨道:「作死咧,這個天已經有些涼了,還光著腳,也沒說穿雙襪子。」
嚴寬抬頭,笑嘻嘻的朝李媽說道:「李媽,你這就不懂了吧,我這是在納涼。」
「嗤,我看你就是作妖。昨天心情跌宕成那樣,今日就恢復元氣了不知道你感冒生病要作弄多久我這老胳膊老腿,可折騰不過你。」說完,沒好氣的瞪了嚴寬一眼。
李媽是嚴母家隔了十八代的親戚,老公開貨車帶著兒子去玩,出了車禍,兩人都死了,獨留了李媽一人。
當初李媽要尋死,被回家祭祖的嚴母救了下來,後來李媽就留在了嚴家。
嚴寬年紀有多大,李媽就呆了多久。李媽也沒再嫁,用她的話來說,她這輩子所有的愛都給了那死鬼和兒子,提不起再嫁的心情。於是所有的母愛都給了嚴家三兄弟。
嚴寬眸子轉了轉。「你等等啊,李媽!」說完,噔噔朝著嚴母的房間跑去。
沒一會提出個奢華的袋子走了出來。「我媽說她用了這個就年輕了好幾歲,你試一試」
李媽一看,拍著腿笑。「得了哦,你這個小作精,你拿你媽的東西幹嘛咧。你媽天天在臉上捯飭幾個小時,我可沒她那樣好的耐心。你媽這套化妝品她自個兒都沒捨得用,你還去拿她的。我看你是舊毛病犯了想拖我下水呢。」
嚴寬眸子轉了轉。「她真這麼稀罕這套化妝品」
李媽點了點頭。「那還用說!」
「李媽,今天你就說沒見過我啊。」說完,提著化妝品就往房間走去。
李媽朝著嚴寬的背影大喊。「你倉鼠呢,天天把家裡的東西往你小倉庫搬。上次我去給你打掃,你那小倉庫裡還有起了黴的蘋果。」
嚴寬沒回答李媽,徑直回了房間。掀開床頭上的畫,伸手按了按 ,另外一面牆壁打了開來,顯露出堆滿了各種小玩意兒的房間。
嚴寬這個習慣很是遙遠,三個兒子的家,永遠不缺席的就是打架。搶食搶玩具日日發生,嚴寬年紀最小,吃的虧最多。自己的新玩具不想被老大老二搶去,就想方設法藏到自己房間裡。
最初是用一個上了鎖的木箱子,後面就是在房間裡裝了暗門用來藏匿。
嚴寬家並非一開始就這麼有錢,他爺爺那輩是餵魚的,就是日常食用的草魚。她外公是種花的,就是路邊兩塊一盆的野花花。
到了他爸他媽這輩,接過了爺爺外公那輩的棒槌,只是改成了養昂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