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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寬能察覺到心臟處的跳動和流淌在身體內的那股微顫,就連身子都跟著繃得緊緊的。
鼻尖隱隱傳來的消毒水味道,似有似無,讓他沉醉迷醉。
李均早就被嚴寬香氣四溢的舌頭失了心神,像是夏天早晨花瓣上的露水,舌頭那麼輕輕一碰就會掉下蜜來。
一隻手緩緩下落,鉗制住嚴寬的腰。腰腹上傳來的熱度引得嚴寬一陣顫抖,腦袋裡像放煙花似的劈里啪啦響個不停。
不知過了幾個春秋,在嚴寬快要斷氣的時候,李均才緩緩放開了他。李均捧著他的臉,兩人的鼻尖幾乎快要捱到一起。李均粗糙的大拇指,微微摩擦著嚴寬的下巴,嚴寬沒由來的又是一顫,羞得將腦袋埋進了李均堅硬的胸堂裡。
李均環保著嚴寬,嘴角露出滿足的笑意,輕輕拍打著嚴寬的肩。「害羞了?」
嚴寬猛的一震,羞的一把推開了李均,掙扎著身子跑了。
身後是李均的輕笑聲。「吃個飯就走啊,我在隔壁包廂等你。」
嚴寬此時像是上陣殺敵的敗了個透徹計程車兵,朝著身後呸了一聲,就朝包房跑去。
回到包房,此時桌上已經喝得有些熱鬧。李芳蘭環顧了一圈四周,小心翼翼詢問道:「怎麼去衛生間去這麼久,你臉怎麼這麼紅呀。」
嚴寬端起桌上的紅酒,一口乾盡,才將心裡的燥熱壓了下去。李均太td能撩sao了,這個sao包,看他以後怎麼收拾他。
將酒杯放下,粗獷的抹了把嘴角的酒漬,才緩緩對李芳蘭說道:「沒事,對了等一下我想早點走。」
李芳蘭點了點頭。「等一下我和你一起走,這聚會也挺沒意思的。」說完,朝著顧遠城的方向怒了努嘴。「全是來巴結顧遠城的。」
嚴寬順著李芳蘭的視線,朝主位上的男人望去,只見男人身旁圍著一圈人,眾人討好的朝著男人說著奉承話。嚴寬撇了撇嘴,的確挺沒勁兒的,他現在就想走了。可只要想到李均的打趣,堵著氣又坐了下來。
顧遠城被眾人給奉承舒坦了,瞧見劉平給他使眼色,顧遠城與周圍的幾人說了幾句場面話,就端著酒杯朝著嚴寬的方向,走了過來。
「寬寬,我敬你一杯。」
☆、第 28 章
顧遠城的話一出,房間驟然安靜下來,周圍的人都側目朝著嚴寬方向看來。
目光中有打量的,有幸災樂禍的,有好奇的,還有翹首以待和羨慕的。
嚴寬心裡很是無語。
面前這男人把他的白月光殺了,竟然還好意思過來敬酒,誰給他臉呢。想到回去後,即將經歷的狂風暴雨,嚴寬就感覺臉被摩擦得生疼。
拿起桌上的酒倒了個滿杯,舉杯對顧遠城說道:「顧總既然找我喝酒,那我也不能掉你面,我敬你一杯,為您逝去的青春。」
「寬寬,您這話可說得可有些不對,你和我的青春可還未開始,今晚我們倒是可嘗試嘗試。」
顧遠城語調抑揚頓挫,話語猥瑣至極。字裡行間隱隱透露出的深意,房間裡的人都聽得明白透徹。整個頓時飄散出無數鬨笑打趣聲,畢竟哪種場面都沒有撩sao來得讓人興奮。
嚴寬咬了咬牙。
這該死的顧遠城,這兩年是吃糞長大的麼。嘴這麼臭。
嚴寬抬眸勾唇笑道:「謝謝顧總抬愛,雖然咱倆一起留過學,但你的時間著實走得也太快了些,如果你不介意,我倒可以和你兒子一起共度青春。」
「呵呵」顧遠城嘲諷的輕呵了兩聲,抬頭,目光冷冽的掃向嚴寬,眸子中帶著極重的輕蔑之意。
「嚴寬你性子跳脫,這次我便不與你計較,可你若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顧遠城的話未說完,可語氣中威脅之意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