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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專心致志、全神貫注、一絲不苟地塗口紅，然後開始認認真真地化眉毛、抹乾粉，等到於棠回來時尖叫了一聲。

&ldo;媳婦兒，怎麼了？&rdo;

&ldo;卷卷……&rdo;

&ldo;卷卷怎麼了？&rdo;阮東陽立刻飛奔過來，看到的就是卷卷都快把自己的小臉塗成白牆，小嘴塗成紅通通的香腸了。

&ldo;爸爸，我在化妝，我自己化。&rdo;卷卷昂起已經看不清楚鼻子眼兒的小臉說。

於棠、阮東陽：&ldo;……&rdo;

不一會兒，衛生間傳來卷卷啊啊啊的叫聲：&ldo;爸爸，我不要洗臉，我好看，我不洗臉，我不洗臉！&rdo;

阮東陽抱起她往鏡子前一站，她立刻不叫了，說：&ldo;爸爸，我要洗臉。&rdo;

&ldo;不是嚷嚷著不洗嗎？&rdo;

&ldo;洗。&rdo;

&ldo;不洗了，我們就這樣去看太太，好不好？&rdo;

&ldo;不要。&rdo;

&ldo;還好，你的審美沒有扭曲，走，洗臉去。&rdo;

不一會兒，阮東陽拉著卷卷從衛生間走出來，於棠走過來，摟著阮東陽結實的腰部，臉埋在阮東陽的胸膛，心痛地說：&ldo;老公。&rdo;

&ldo;媳婦兒，怎麼了？&rdo;阮東陽攬著於棠的細腰問。

&ldo;你閨女把我剛買的口紅弄斷了。&rdo;於棠小聲說。

阮東陽看卷卷一樣說：&ldo;沒關係，老公給你買。&rdo;

&ldo;粉全灑了。&rdo;

&ldo;重買。&rdo;

&ldo;眉筆也斷了。&rdo;

&ldo;買，統統都買。&rdo;阮東陽說。

&ldo;媽媽！我有錢！&rdo;這時卷卷又開口了。

於棠扭頭看卷卷，卷卷從黃色背帶褲前面掏出十塊錢，遞給於棠，一本正經地說：&ldo;媽媽，給，你去買口紅吧。&rdo;

於棠：&ldo;……&rdo;

阮東陽哈哈大笑。

於棠淚目，這不是她閨女，她那麼乖，怎麼會生出這麼調皮搗蛋的閨女，怎麼會？

阮東陽笑聲不止，於棠看著女兒天真無邪的樣子，愣是繃不住笑起來，卷卷看爸爸笑了，她也跟著笑，露出一口小白牙，白嫩嫩的小臉肉乎乎的，配上丸子頭及額頭出幾處捲曲的絨發，好看的要命，於棠愛的不行，彎腰把她抱起來，用力親一口：&ldo;這誰家的好閨女，這麼皮啊？&rdo;

&ldo;媽媽家的好閨女！&rdo;卷卷兩眼亮晶晶地說。

&ldo;你媽媽是誰啊？&rdo;

&ldo;我媽媽是你。&rdo;

&ldo;不是不是我。&rdo;

&ldo;是你是你是我媽媽。&rdo;卷卷小胳膊緊摟著於棠的脖子，於棠為了滿足卷卷對化妝的好奇，特意在給她塗好了嬰兒霜之後，在她眉心用口紅點了一個圓圓的小點，在唐代這就是&ldo;花鈿&rdo;。

&ldo;卷卷好看嗎？&rdo;於棠問。

卷卷捧著小臉看鏡子，甜甜地笑說：&ldo;卷卷好好看啊！&rdo;

於棠、阮東陽都笑了。

鬧騰了一出，於棠、阮東陽帶著卷卷、聰聰要去白揚鎮時，已是九點鐘了，路路和小韜正好來找卷卷，路路說：&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