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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玉芬忍不住吸鼻子，吸著吸著實在控制不住趴到老太太的肩膀哭起來。

老太太摟著小女兒說：&ldo;我吃的鹽可比你走的路多，別想騙我，你和棠棠故意穿這麼好打扮這麼好，就是不想讓我掛心，我知道，我都知道！&rdo;說著老太太從兜裡拿出一個信封，厚厚的一沓遞給謝玉芬，一看就是事先準備好的。

&ldo;拿著。&rdo;老太太說。

謝玉芬低頭一看就明白裡面是錢。

&ldo;媽，你幹什麼呀？&rdo;謝玉芬哭著拒絕：&ldo;我都沒有什麼給你。&rdo;

&ldo;我什麼都有，不用你給。&rdo;老太太嚴厲地說：&ldo;拿著，這是我給我外孫女上學用的。&rdo;

&ldo;我不要。&rdo;

&ldo;拿著！&rdo;

&ldo;不要。&rdo;

&ldo;拿著！&rdo;老太太硬把信封塞到謝玉芬的包包裡，然後拎起謝玉芬的包包進東屋，當天晚上，老太太、謝玉芬、於棠三代人睡在一張床上。

於棠睡的迷糊中隱約地聽到&ldo;徐文思&rdo;三個字，徐文思，徐文思‐‐那個像從漫畫裡走出來的男生，站在午後的窗前，穿著白色的襯衫，姿態端正，下巴微揚，挺拔又美好，想到這裡於棠笑了。

醒來時，天已大亮，謝玉芬在門外喊吃飯。

於棠穿好衣服刷了牙，和外婆、媽媽吃頓天然豐盛的早飯後，於棠拿起書包便在外婆家做作業，媽媽整天和外婆在一起聊天，像是有聊不完的話一樣，媽媽在外婆面前像個孩子一樣開心。

於棠也跟著開心。

不過，她也沒開心多久，因為她發現各科教師佈置了許多作業，她不停地寫，不停地算，一直寫到星期天中午，才將所有的作業清理完成，有時間複習學過的知識。

她是鐵了心地要把成績給提上去。

老太太看到後，笑著說：&ldo;棠棠，別光躲屋裡看書，小心把眼睛看壞了，多出來走動走動。&rdo;

&ldo;好。&rdo;於棠答應著就從西屋出來，剛走到堂屋門口，就看到院門外有個男人，男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頎長挺拔，左右手上拎著禮品，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看到於棠的剎那愣了下。

&ldo;棠棠。&rdo;

第9章

徐叔叔‐‐

於棠直直地看著徐牧成，徐牧成可真年輕，身材高大，丰神俊朗，連煙廠家屬院美男子阮正賓都不及他的英俊。

正是因為徐牧成英俊，謝玉芬漂亮，所以上輩子徐牧成搬進煙廠家屬院後，煙廠家屬院關於他們的緋聞滿天飛，不懂事的於棠輕而易舉的相信，在謝玉芬留徐牧成在家吃飯的那天，罵他們不要臉，於棠現在想想那時，那時真的真的太過分了！

&ldo;棠棠。&rdo;徐牧成又喊一聲。

於棠水靈靈的大眼睛動了下，目光聚焦在徐牧成身上。

&ldo;還記得我嗎？我是徐叔叔，你的小玩伴徐文思的爸爸啊。&rdo;

於棠沒說話。

&ldo;看來不記得了，你那時還小。&rdo;徐牧成笑說。

&ldo;記得的。&rdo;於棠軟軟的開口：&ldo;你是我爸爸媽媽的好朋友。&rdo;

徐牧成一驚，於棠主動開口說話了？上週老太太還說於棠整天不吭聲，老太太很擔心，沒想到對他說話了，他知道於棠身上發生的事情，很小的時候爸爸愛喝酒愛賭，那時她就開始沉默，後來爸媽離婚不久，爸爸因為喝酒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