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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3/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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礎知識,所以既分辨不出這人彈的是五絃琴還是七絃琴,也搞不明白他彈奏的曲調,最終只能摒棄掉一切關於鳴琴技藝上的判斷,純任本心最直接的去感受琴聲想要表達的情感。

去除雜念真正靜定心神之後,唐松很快就完全沉進了琴曲之中。水洗面板琴洗心,這一沉進來,他便慢慢的感受到琴聲中所蘊含的那一縷縷哀婉。

古典文獻研究就是跟古籍打交道的,古籍看得多了,唐松也大略知道古人鳴琴以哀為貴,但這種哀並不是越悲痛越好,只有達到“哀而不傷”方為最高境界。以前他在古籍中看到這種記載時只覺得玄而又玄,想來想去也無法理解“哀而不傷”究竟是個什麼狀態,但這多年未解之惑卻在水竹叢後傳出的嫋嫋琴聲中豁然開悟。

雖然琴聲中的哀婉之意甚為明顯,卻並不會讓聽者產生強烈的情緒反應,那感覺就是一種淡淡的惆悵,恰如深春見落花、初秋見葉落後對春逝將去,美好時光難以久存卻又無可奈何的惆悵。這種惆悵絕不濃烈,它是含蓄委婉的,但正因為其含蓄,所以益發回味彌遠長存人心。

這鳴琴之人抒發的雖是個人幽微曲折的情感,卻能讓聽者生出最能引起共鳴的傷春悲秋,嘆時光易逝的惆悵。其“移情”的功力如此之高,鳴琴技藝已毋庸置疑。

鳴琴淙淙,竟讓完全沉入其中的唐松不可自拔,俟一曲終了,他的眼角居然微微潮潤了。

長長吐出一口氣,連唐松自己都沒想到一曲鳴琴竟能如此撥動他的心絃,更沒想到他的身上居然也有如此多愁善感的一面。以前不僅是那些同事,就連他自己也是以硬漢自居的。

王道之音,國手技藝,果然非同凡響!只是這琴聲怎麼沒有了?

一念至此,唐松再看向那水竹叢時,琴音已逝,唯有片片竹葉應和著微微的山風瑟瑟低響,想必那鳴琴之人也已杳無蹤跡了吧……

回去的路上,唐松總有些悵然若失,心裡不時回味起那琴音,也在不斷猜度著那鳴琴的該是何許人物。

想來想去腦海中倒也猜度著勾畫出了模糊的人物形象,這鳴琴之人若是個男的,必得是正始時期竹林七賢中阮籍、嵇康那般的人物,風流雅達,高情千古;若是個女子嘛,那當得是湘妃及曹植《洛神賦》中描繪的那等,翩若驚鴻,雪膚冰肌。

若非是此等人物又怎麼配得上如此的琴曲。只是男子也還罷了,若是女子……當今世間真有這樣的女子嘛?或者彈琴的根本就是個白髮蒼蒼的老嫗!

遐想著回到草廬,莊海山猶自睡的深沉,唐松自上榻躺下,原想著怕是又跟後世一樣失眠的很長時間睡不著,孰料頭剛枕著山菊花做成的枕頭,沒一會兒就熟睡過去。

一場好睡,第二天醒來時已是天色近午,莊海山早做好了飯,雖然一點葷腥也無,但勝在菜色都極新鮮,全是純天然的綠色有機食品,唐松倒也吃的快意。

莊海山在吃飯時不斷想把話題往昨天下午鹿門寺中的聚會上引,無奈這事在唐松看來實在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是虛應故事罷了。一個巴掌拍不響,他這態度讓莊海山很不過癮,嘀嘀咕咕自說了些“以後看誰還敢笑少爺是繡花枕頭”之類的話,並多次取笑唐旭瞠目結舌的樣子。;

吃完飯,莊海山替唐松收拾好書廬,筆墨紙硯都一一準備好,甚至連墨都磨好後,方才說及要下山回城一趟的話頭兒。

昨天少爺這麼露臉的事兒當早點回報給老爺知道,連著那十貫的墨賞也要給家裡送去些,除此之外山上草廬裡油鹽醬醋之類的物事也該添置些……樁樁件件都是家務常計。

記憶中這些事情一直都是莊海山管著的,唐松也沒有改變的意思,點頭讓他去了,只是交代著要添置的東西里再多加一樣酒,“喝點酒,晚上睡得好些,精神也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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