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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衫人道,“有人以輕功見長,有人以暗器稱雄,不論比什麼,那都不夠公平,咱們是各展所長,會用刀的用刀,會劍的用劍,閣下請亮兵刃吧!”
王宜中道:“你猜錯了,我是問你文打、武打?”
藍衫人行了一行,道:“何謂文打,何謂武打?”
王宜中道:“文打麼,大家打的文明一些,用不著窮兇極惡地拼命。”
藍衫人道:“武打呢?”
王宜中道:“那就各展所長,亂打一通了。”
藍衫人沉吟了一陣,道:“閣下既然提起了文打,武打之分,想必對文打有所特長了,在下之意,咱們先文打,後武打,在下領教一下門主的雙料絕技。”
王宜中道:“如是有人在文打之中受了傷呢?”
藍衫人道:“如是區區受傷,自會衡度,是否還有再戰之能,如若是門主受傷,無能再戰,那就請門主認輸。”
王宜中道:“我轉了要怎麼樣?”
他在天牢之中,一住十七年,對人間的事物,瞭解不多,對勝負之間的榮辱,也沒有很深刻的感受,隨口說來,輕描淡寫。
但那藍衫人卻有著大不相同的感覺,只覺他言來輕鬆,大有勝負在握之概,不覺之間多望了王宜中兩眼,只覺他神色鎮靜,兩目清繳,開闔之間,神采奪人,不禁心頭一震,就這一瞬之間,豪氣大消,覺著王宜中有著一種博大廣闊,開物不容的氣勢。
涉世不深的王宜中,心中也有他一把算盤,奪筆之爭中,勝了林宗,使他感覺到這等比試稍有勝算。他心存必勝之念,所以,表現得十分自然,緩緩伸出於去,道:“把你的八音劍的一端,給我握著。”
藍衫人不知文打是何情況,遲疑著舉起了手中的八音劍。
嚴照堂和高萬成都是提聚功力,嚴密地成備著,生恐那藍衫人在舉劍之時,陡起歹念,暗施算計。
八音劍鋒利的劍尖,閃動著銀光,緩緩抵到了王宜中的胸前。
王宜中的心中,從未想到別人會暗算於他,所以全無戒備,神色間也是一片鎮靜,這份鎮靜,反使得那藍衫人增加了不少的畏懼。
藍衫人輕輕咳了一聲,道:“現在,咱們應該如何比試?”
玉宜中道:“咱們站著不動,看那一個先支援不住。”
藍衫人奇道:“就這樣站著,也不許用力爭奪?”
王宜中道:“是的,咱們很快就可以分出勝負了。”
藍衫人道:“這果然是文明至極的打法。”語聲甫畢,突然覺著一股強大的暗勁,由八音劍上傳了過來,不禁大吃一驚,失聲叫道:“比內功。”趕忙運氣抗拒。
但覺那傳過來的暗勁,愈來愈是強大,有如長江大浪一般,滾滾而至。
藍衫人全力運氣,逼出內力,反擊過去,希望能易守反攻,把對方攻來的內力退回去。
哪知全力反擊之下,受到的壓力更力強大,只覺對方的反擊之力,排山倒海般壓了過來,心神氣血,都受到劇烈的震盪。藍衫人大為震駭,被迫改採守勢。
說也奇怪,他改採了守勢之後,壓力也同時大力減輕,雖然,仍有著強大暗勁,源源攻來,但已不著適才那等驚心動魄,有泰山壓頂一般的氣勢。
原來,那一元神功,乃武功中至深至奧的一種武功,練到十成火候,能達靈肉合一之地,克敵於一吸一呼之間,遇上的阻力愈大,其壓迫之力,也隨著增強。
藍衫人雖然改採守勢,減去了不少的壓力,但那源源而至的暗勁,從劍上傳了過來,仍有力難支撐的感覺。這種情形有如築堤攔洪,時間愈久洪水愈漲,處境危惡,尷尬至極。
抬頭看王宜中時,神色平靜,行若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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