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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照兒都已無恙,這件事情讓它過去算了。”
廳裡眾人不由暗自被耿南天的氣度折服,觀止真人也道:“耿掌門此言善哉,平沙翠霞同為正道牛耳,千年以來同氣連枝,實不必為這些許小事反目成仇,卻白白便宜了魔道妖孽,倒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也不傷彼此的和氣。”
盛年聽耿南天與觀止真人所言,似乎是在化解干戈,實質上隱隱又坐實了自己的“罪狀”,如果這事就這麼算了,別人都當平沙島氣度宏大,而翠霞派卻要蒙受此奇恥大辱。
他怒而起身,大步走向墨晶。
曲南辛喝道:“盛年,你又想做甚?”
盛年在墨晶近前停下腳步,沉聲說道:“墨師妹,我只要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一句實話,為什麼要冤枉我?”
墨晶眼睛一閉,低頭不語,嬌軀微顫,曲南辛伸手把墨晶拉到一邊,冷笑道:“盛年,我掌門師兄已經不計較你的所作所為,你怎的還要糾纏不清?”
盛年昂然佇立在廳中,高大的身軀卻顯得異常孤獨,他大聲道:“盛某沒有做過,為何要承認?為何要受此不白之冤!”
他悲憤交加的環顧過每個人的面龐,見大多數人的神情充滿懷疑與不屑,更有人朝著自己冷冷含笑……
一時間,彷彿這天下之大,除了淡言真人外,再無第二個是毫無保留的相信自己的清白。
如果換作丁原,勢必不再辯白,索性撕破臉跟平沙島大幹一場,而阿牛則多半被氣得說不出話,漲紅了黑臉卻不曉得該如何證明清白。
然而盛年不同,他知道這事如果不查清,自己聲名受損事小,卻會連累了師父與翠霞派千年的清譽,日後人們當面不說,背地裡難免要指戳翠霞派管教不嚴,庇護惡徒行兇。
葛南詩嘆了口氣道:“盛師侄,看你的樣子,老夫也不能相信你會做出那種事情。但我平沙島與你無怨無仇,斷無必要陷害於你,這件事著實讓人越聽越糊塗,我看你也不必再爭,敝派也絕不再追查此事,就把它揭過如何?”
這已是給盛年臺階下,須知名門正派中對傷害同門,姦淫女子的懲戒最是嚴厲,僅僅遜色於欺師滅祖,勾結魔道而已。如果再追究下去,翠霞派為給天下同道一個交代,說不定要拿盛年重罪是問。
盛年此刻把心一橫,搖頭道:“多謝葛師叔好意,弟子已另有打算!”
他闊步走到淡言真人面前,倒金山推玉柱拜倒道:“師父,因弟子之事牽累您老人家,弟子心中萬分不安。
但弟子敢指天為誓,方才所說絕無半句謊言,今日弟子對您這一拜之後,不知何日方能再有機會?請師父多多保重!”
淡言真人好似猜到盛年的打算,徐徐道:“盛年,你何苦如此?那麼做也未必有用。”
盛年默不作聲,重重朝淡言真人叩了九記響頭,竟如拜師禮一般。
眾人心中疑惑,不明白盛年想做什麼,卻看見淡言真人的袍袖微微顫抖,顯是心情十分激動。
盛年起身走到淡怒真人面前,躬身施禮道:“淡怒師伯,您是本門執法長老,當知本門有一條規矩,專為蒙冤不白的弟子所設。”
淡怒真人面色平靜頷首道:“不錯,依照本門戒律第九百九十一條,若有弟子身犯重罪無法辯白者,可受九刃穿身之刑,得以破出門牆五年。
“若五年內能證其清白,則可迴歸本門,若五年屆滿仍不得其證者,收其修為永生不得再入本門!”
眾人聞言,無不訝然出聲,墨晶神色慘白,抬頭第一次直視盛年,嘴唇翕動,最後卻仍化作幽幽一記不可察覺的輕嘆。
淡怒真人面不改色問道:“盛年,莫非你想用這九刃之刑以證清白?”
盛年慨然道:“正是,請師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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