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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今墨突然回過神看著塌邊仰著頭看著自己的小東西,「你說什麼?」
時晏瞪著一雙碧藍色的眼睛不滿地看著她,氣急之下拿爪子撓了撓顧今墨散落在塌上的衣帶。
白色的爪子上還有已經幹了的血跡。
顧今墨輕輕擰了眉,伸手捏起她頸後的皮毛就拎了起來。
「嗷!」你幹什麼?!
「沐浴。」
被毫不憐惜地扔進水盆裡,時晏鼻子裡嗆進了些水,身上的白毛毛都濕了不舒服地粘在身體上,本能地甩了甩毛……
「你再甩就給你扔出去!」顧今墨壓抑地心裡的怒火。
原本乾淨的衣袍上面全是星星點點的濕痕,顧今墨的臉上也被甩上了一些水,從側臉垂下來的髮絲被水潤濕貼在脖頸上,看起來十分狼狽。
時晏也沒想甩她一身,可身體就像不受她控制似的,只要沾了水就想甩甩甚至還想舔舔……
時晏看著顧今墨白皙的脖頸處粘著的髮絲目光有些發直。
她想……
不不不,她不想,時晏猛地回過神驚恐地看著面前怒火未消的顧今墨。
她怎麼會這麼想,是不是這個女人給她施了什麼媚術?
時晏抬起頭用懷疑的目光看向顧今墨。
顧今墨:……
這小東西是成了精嗎,這才多大眼神就這麼人性了?
「大白,你是被什麼東西奪舍了嗎?」顧今墨捏起她的小爪子一點點地撩著水,無意地開口問。
原本只是隨口問的話,顧今墨卻明顯感覺到手裡的爪子顫抖了一下,木盆裡的小東西身上的毛蹭地豎了起來。
顧今墨:……
「嗷。」你聽我狡辯……啊不,解釋。
時晏蹲在水盆裡可憐兮兮地看著氣壓瞬間低下來的顧今墨。
連爪子也不洗了,顧今墨冷聲質問:「奪舍之人?」
時晏知道奪舍這事在這些正道人眼裡就是罪大惡極的事,可謂是人人得而誅之。
可她這也不是奪舍啊!
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嘛!
「嗷。」我不是奪舍。
顧今墨輕哼了一聲,掌心凝聚了些靈力,「那你剛剛怕些什麼?」
「還有先前在陽穀時的詭異魔氣,你是魔族人!」
雖然靈獸確實比人要聰明成熟得快,可小東西的靈智開得也太早了些,前些日子她才從清鎏峰後山救下剛出生的她,這才短短几日她竟有了自己的靈智……
原本還以為她或許是個品階非凡的靈獸,卻沒想到奪舍……
奪舍乃十分邪惡的妖術,可一般人奪舍也應該奪人身,她……怎麼奪了一隻靈獸的身?
顧今墨實在想不通這人奪一隻靈獸的身有什麼好處。
時晏眼睛不停地轉動著,腦子瘋狂運轉,她現在一點魔力的都有,對付顧今墨簡直毫無勝算,她得找個藉口……
顧今墨看了看四周將時晏暗號木盆裡拎了出來,用靈力將她身上的毛弄乾後一人一獸在房間內瞬間消失。
奪捨本就是禁忌的事,如果讓那人找到處置自己的藉口,那她該怎麼找她師父的下落。
回到她的寢殿,顧今墨在外面佈下一層法陣,將手裡的一小團放在桌子上,顧今墨坐在桌前嚴肅地盯著她。
「說。」
時晏被吼得渾身一抖,緊張地嗷嗷叫。
「嗷,嗷,嗷嗷嗷!」
你、你聽我說,我其實……其實已經死了。
我是、是被魔主殺死的!
顧今墨微微皺了皺眉,「魔主?」
時晏快速地點頭,「嗷!」對!
「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