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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說謊不打草稿,臉不紅心不跳的。
「是嗎?」果真亦絕不信他這話。
御傾楓直接忽略掉這個話題,笑道:「她應該不會因為這幾句話就離開崑崙山的,大概是有什麼事去了。」
或許、、是又去摘百合花去了。
御傾楓心裡悶笑,他這是在期待著什麼嗎?他是希望花落蘅再摘花送給他嗎?
他竟然想到這一點,就覺得自己來到這裡,是很幸運的。
花落蘅斷斷不會因為這麼點小事,就心生傷懷,躲著不見人。她不會這麼脆弱。
御傾楓笑話自己,才和她認識多久、才接觸幾次,就這麼瞭解她了?
真是狂妄自大。
不過他就是覺得自己是對的。
「亦絕,你給其他師弟說說,不要胡言亂語、人云亦云,專心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
亦絕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急匆匆就退下了。
雲昭啊雲昭,她心裡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如此妄議花沇的事,她真的就不怕,有朝一日這些話傳進花沇的耳中,花沇會來找她算帳嗎?
還是她想將一切都賴在花落蘅身上?亦或是、她太自以為是了,覺得自己的猜想就是對的,那個落芙一定和花沇有什麼不一般的關係。
真是個讓人不省心的小神仙,看在他們都是反派又是師徒的情分下,他好心想拉她一把,誰知人家完全不領情,還是要繼續和花落蘅對著來。
將來雲昭若是真的栽在了花落蘅手裡,那他也著實是無話可說,只能說一句咎由自取了。
御傾楓拿起桌邊早已冰涼的茶水,慢慢抿了一口,含在嘴裡冷的緊,只是喝了那麼一小口,立馬又放下了。只是不知為何,心口處突然傳來隱隱的痛楚,明明是喝了一口那麼涼的水,下腸之後卻覺有些滾熱,喉嚨也開始燒了起來。
御傾楓難受地按了按胸口,這灼痛感,還真難受。
感冒了?
不對啊,他是神,怎麼還會感冒?
那是中毒了?
也不對啊,誰會給他下毒?
還是他這以凡胎□□成神的,身體要比一般的神仙差一些?所以動不動就要痛一陣不舒服一陣的。
這副身子好像從小就是這樣。
「大概是沒睡好吧。」
御傾楓又重新倒在榻上,慢慢閉上了眼睛。
這不睡還好,一睡又做起了噩夢,還是個極其莫名其妙的噩夢。
電閃雷鳴的夜晚,凡界下著滂沱大雨,在一處只能見得到三四戶人家的小村落,御傾楓看到了一位穿著白衣披著黑色斗篷的女子,她手裡緊緊抱著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嬰孩,孩子一直啼哭,和雨水砸落的聲音混雜在一起,極其刺耳。
女子渾身已經濕透,用斗篷遮著孩子,但是雨太多,孩子也漸漸淋濕了。
女子一面往前走著,一面輕輕叫道:「楓兒別怕,娘親在這兒。」
「別哭,乖,娘親不會讓你有事的。」
楓兒
夢裡的御傾楓瞪大了雙眼,可是渾身已經僵住,動彈不得,視線也被雨水給模糊了,他完全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只能看著她越走越遠,聽著她一直持續不斷哄孩子的聲音。
那般溫婉柔和的聲音,讓人聽瞭如沐春風一般,可偏偏是在那樣淒魄的場景之中。
娘親那是他娘親嗎?
御傾楓想要叫住她,可是嗓子也像被凍住了一般,說不出一個字,發不出一點聲音。
場景很快切換,他又站在了那女子的身旁,可是她看不到他,他也看不清她。
只是他注意到了,她那白色的衣袍,上面沾滿了血,被雨水沖刷過後,漸漸變淡,但已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