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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衣裳似乎不太合身，可還有其他衣裳可換？&rdo;顧寧忍著羞窘，詢問了一句，卻遲遲等不到回答，&ldo;教習？&rdo;

張教習回過神來，&ldo;這衣裳本是翠羽的，她沒法登臺這才把她的衣物拿了過來，沒有多出來的衣裳了。&rdo;

顧寧沒再說什麼，拿起面紗遮住了臉，手上頓了一下，將細帶打了個死結這才放心。梳妝檯前有胭脂水粉等物，顧寧取了一枚花鈿按在了眉心，遮住了眉間的硃砂痣，又拿起眉筆描了一下眉眼。

顧寧的一頓折騰讓張教習看傻了眼，這是生怕旁人認出來啊，露出個眉毛眼睛都要描了又描。

不過張教習也可以理解顧寧的小心謹慎，若是事情傳出去，只怕會遭人非議、名聲掃地，正是因為有此種可能，所以張教習領下了她的情。

收拾妥當，顧寧跟著張教習往前頭走。

在廊下有一女子迎面走來，身段窈窕，秀美異常，行動間亦是風情萬種。

&ldo;綺雲你到哪裡去了？怎麼還不換上舞衣？&rdo;張教習皺了一下眉。

&ldo;這便去換。&rdo;女子笑了笑，緩緩走了過去。

說又說不得她，張教習兀自壓了壓火氣。

依顧寧所見，此次登臺大概只有張教習一個人重視，這位綺雲姑娘可不怎麼在意，前不久還和某人攜手相遊呢。

綺雲換好舞衣，走了出來，一身白色的疊紗裙襯得她好似月中仙子。

&ldo;琴姨，翠羽的琵琶練得怎麼樣了？&rdo;

張教習耐著性子解釋道：&ldo;翠羽上不臺了，沒日沒夜地練，手抖得不成樣子，我找了別人替她。&rdo;

綺雲看向一旁的顧寧，&ldo;就是這個？&rdo;

她曼步走近，&ldo;怎的這般遮遮掩掩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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