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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邪瞥了一眼屍體,淡淡道:「確實是有,但已經被我殺了。」
洛恆聞聲,也是一訝異,沒想到白邪打算一句話直接抹掉他的存在。
「那這又是怎麼回事」堂下一人激動道,身穿著青藍色的輕紗道袍,鬢角有幾處白髮,是道靈派的宗主文承澤,已是宗師巔峰修為,差一步跨入大宗師修為,對年紀輕輕的白邪便當上三大宗之一的宗主頗為不滿,甚至曾經質疑過白邪也是走洛橫的老路子,修為都是吸食其他修士的真元轉化來的,加上當年洛橫將妖魔釋放出來,導致道靈派傷了不少人,所以對白邪的怨氣更深。
白邪坐在最上邊,一雙狹長的眸子,幽幽地俯視著人,唇角揚起一抹譏諷之意,「怎麼,你是質問我故意放走我那人」
雖人未怒,但堂下的人只覺有萬道寒意直扎人心底,雖同為宗主,但此時的文承澤脖頸不禁往後縮了一下,下意識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其他人也不免嘀咕小聲嘀咕,誰人不知那白邪恨透了他的師尊,當年可是被那洛橫虐得體無完膚,現在又怎麼會故意將人放走。
「那你是懷疑我能力不行,讓他在我眼皮底下溜走,現在又在我眼皮底下殺人」
白邪的聲音落下,一道無形的威壓落在了文承澤的頭上,全身都動彈不得,文承澤心下一驚,一步之遙,居然差別這麼多嗎,僅僅是坐在上邊施一道靈壓,自己居然毫無還手之力!
文承澤怒目圓睜地盯著白邪,「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邪抬眼閒閒地撩了人一眼,漫不經心道:「你不是懷疑我能力不行嗎,不向你展示我的實力,怎麼好向你證明我的能力。」
底下的人不禁深吸一口氣,後退了一步,白邪居然敢當場對一個宗主動手,昨晚與人一起在野外燒烤的人也不禁暗鬆了一口氣,昨晚看人和睦的樣子,以為傳言中的白邪冷酷無情是假,現在想來幸虧他們沒有與人起衝突。
晏翰墨伸手一拂,一道靈力卷向文承澤,文承澤身上便忽然輕鬆了許多,稍一用力便掙開了白邪的桎梏。
文承澤忙不迭地向晏翰墨道謝。
堂下的洛恆看著晏翰墨的舉動心下微微訝異,同是宗主巔峰,晏翰墨的實力居然如此之強 ,文承澤對白邪毫無反抗之力,晏翰墨卻可輕鬆解掉白邪的攻擊,看來這修為也是穩紮穩打而來。
晏翰墨搖搖頭,道:「白宗主已經是大宗師,在這世間都能與抗衡的沒有幾人,我想文宗主也並非是質疑白宗主的實力,只是太過擔心,沒說清楚而已,我想文宗主是懷疑那洛橫又死而復生罷了,畢竟能死而復生一次,就能來第二次。」
白邪目光掃向人,眼底閃著意味不明的神色。
「宗主說話,有你小輩說話的份嗎!」華依雲抬眼看了一眼晏翰墨,眼底的鄙夷之意盡顯。
「師尊!」一直一言未發的時蘭澤在一旁急急道。
洛恆此時才注意到,時蘭澤的面色比昨日見面之時又憔悴了幾分,臉色蒼白,眼皮聳拉著。
又是在走原著的劇情嗎,難怪昨晚兩人會在小樹林後偷偷約會,洛恆心底嘆息了一聲。
原著的劇情也是女主的師尊對白邪不滿,對於兩人在一起十分憤怒,在兩人剛在一起時,白邪的修為還沒有大漲,加上門派子弟的不喜和洛橫的虐待,女主師尊當然不會想把自己的親傳弟子託付給白邪。
現在晏翰墨已經是宗師級別,而且還是天玄宗的親傳弟子,如果無意外的話,將來便是天玄派的宗主,華倚雲又是哪裡不滿
對於華倚雲的嘲諷,晏翰墨臉上並沒有什麼憤色,不急不緩道:「我師尊已經閉關不出,現天玄派裡的事情,上上下下都是我在打理,我想我有這個資格,更何況,這件事並不是隻關宗主級別的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