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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宗主,我們可是有什麼仇恨,以至於白宗主見面便要對我下死手。」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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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儲物戒從何而來!」白邪低喝道。
儲物戒?
洛恆愣了一下,身體隨即也遲疑了一瞬,若虛劍突破洛恆的防禦,劍刃落在了洛恆的身上,鮮紅色的血液順著傷口,汩汩地流出來。
疼痛將他拉回了現實,洛恆攤開掌心,看著無名指上的儲物戒,眉頭微蹙,「我說撿來的,白宗主信嗎?」
「哪裡撿的?」白邪的聲音喑啞了些,像似從深淵傳出來。
「墮落之淵附近,」
白邪袖口中的拳頭捏緊,冷嘲了一聲,「是嗎,你可知這儲物戒是我送給我師尊的。」
聲音落下,白邪的攻勢愈發激烈,但好在若虛劍已經認主,在白邪的手中並不能靈活運用,此時在白邪的手中,甚至比普通劍還不如,而白邪主修劍道,雖然修為差了一個階,但洛恆還能應對。
「所以白宗主是懷疑我是你師尊?」洛恆淡然道。
聞聲 ,白邪身形一頓,瞧著眼前的人,不僅連容貌和神態都與那人沒有半分相似的樣子,白邪的劍勢都遲緩了些。
而周圍的人聽到兩個人的對話,也儘是譁然,不由得面帶警惕地看向洛恆。
洛恆擋掉人的一個攻擊,「白宗主身為一個門派的宗主,僅憑一個一個儲物戒便將我定罪,未免太過霸道了些?」
「寧可錯殺三千,也不放過任何一個!」
白邪眸色森然,身上的煞氣愈發地濃重,威壓也越來越強,讓旁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洛恆看著人身上的煞氣,心中無奈嘆息一聲,看來他這徒弟果真對他恨之入骨,估計是他以前這炮灰人設做得狠了,以至於現在他這徒弟給他穿小鞋。
洛恆右手一揮,如荊棘一般的冰花在兩人之間迅速長了起來,將兩人稍稍拉開了一段距離,平靜道:「若世人都按照白宗主的話來做,僅憑一絲跡象便要對我下死,那這與妖魔有何異。」
周圍的人也不由得將目光移向白邪,僅憑一枚儲物戒便對人下死手,確實有些過於魯莽了。
而且那洛橫寶物那麼多,誰知道會是那人的,如果僅因為撿到寶物便要被殺,那不是太過分了嗎,長此以往下去,豈不是以後他們撿一樣東西,還得先去找人驗證一下這是誰的東西。
「白宗主,我也覺得此舉不妥,僅憑一物便要殺人,太過絕對。」一人走出來低聲道。
白邪冷冷瞥了人一眼,「所以呢?」
那人收到一個眼刀子,嚇得脖子往後一縮,而原本有些看不過白邪的做法,想為洛恆辯駁的人也立刻禁了聲。
看見幾人瑟瑟發抖的模樣,洛恆揚了揚眉,這徒弟的脾氣越發大了,好的沒學,倒是把他那炮灰師尊的人設學了十成十——神情冰冷,一副高高在上,視眾生為螻蟻。
洛恆出聲道:「既然白宗主懷疑我,不如這樣,」洛恆攤了攤手,繼續道:「在我還未解除嫌疑之前,我便一直跟在白宗主身邊,如何?」
白邪沉默,看了一眼神情慵懶的洛恆,唇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詭異的笑容,卻在下一瞬唇角又垂下去,恢復冰冷的面容。
「那便按照洛道友所說,在未解除嫌疑之前,不得離開我的視線。」
白邪將手中的若虛劍收回了劍鞘,壓迫感也隨即消失,周側的人,不禁鬆了一口氣,同時不禁多看了幾眼洛恆,此時洛恆面色平穩,除了身上那一道傷痕,便再沒有其他傷勢,與白邪交手,還能這樣從容淡定,說明眼前人的實力在他們之上,甚至到達了能與宗主抗衡的實力。
洛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