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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恆拍了拍手,起來,對白邪道,「白宗主,回去吧,這裡沒有午飯。」
白邪沒有說什麼,跟著人腳步離開,「洛道友似乎知道最近會發生什麼。」
洛恆笑了笑,「直覺,這麼龐大的陣法支撐不了多久,他們不可能只為了困住我們幾天,費這麼大力氣。」
言下之意,對方動手肯定的,就是不知道何時會動手,而且空氣中的靈力那麼稀薄,對他們修士來說不是一個好兆頭。
兩人半聊著,隨後便回了客棧。
「宗主,有什麼發現嗎?」其他人一見到白邪,便匆匆上前詢問。
顯然是也有許多人發現了異常,而白邪又是這裡修為最高的人,自然很多人都把希望放在白邪身上。
洛恆見此,巧妙地繞過湧上來的人,找來了客棧的小二,讓人送吃的來。
白邪道:「沒有什麼發現,但最近可能要有一場惡戰要打,你們儲存點靈力,空氣的靈力已經稀薄得不夠你們恢復了。」
說完,白邪掃了一眼不遠處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洛恆,隨即便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洛恆一邊吃著面前的兩碗小菜,一邊看著那邊,最後白邪離開後,眾人才一鬨而散。
小鈴鐺等白邪離開後,此時也朝洛恆走過來,洛恆看著人,道:「小鈴鐺要一起來吃飯嗎?」
小鈴鐺搖了搖頭,此刻誰還有心思去吃東西,見到洛恆這樣開懷大吃,不由嘀咕道:「洛道友,你的修為不是應該闢穀了嗎,為什麼對吃的那麼執著?不是有常言道,修士最忌貪口腹之歡麼?」
自昨天開始,他便發現洛恆就是一直在吃,他平常也吃,但一般不會多貪,淺嘗兩口便作罷,而眼前的人,不僅吃,胃口還十分大,每次吃都像似好幾天沒吃過飯一樣。
洛恆慢條斯理地吞嚥下嘴巴里的東西,才慢悠悠道:「修行是一部分,美食還要享受的,這兩者不衝突。」
白邪回了房之後,便悄無聲息地從窗戶離開,回到方才典當的店鋪裡。
掌櫃此時正吃著熱面,看著屋子裡突然間多了一人,有些惶恐,該不會是剛才自己婉拒了人說沒有準備午飯,此刻來找他算帳了吧。
掌櫃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來,恭恭敬敬地給人行了個禮,眼前這人,眉目帶著凌厲的氣息,顯然不如方才與自己交談的那個修士那麼好談話。
「這位高人,找我有何事?」
白邪道:「你剛才說想剛才那人幫忙給你題字,你這裡留有他的字畫?」
掌櫃有些不解,但最後還是從自己櫃子裡翻出了扇子,遞了過去,「高人可是說的是這個?」
白邪看著這陌生的字型,「確定是這個嗎?」
掌櫃的身子一恭,「確實是這個,扇子上的幾個字,是我昨日親眼見人把字寫上去的。」
白邪見人的臉色做不得假,蹙了蹙眉,隨即道:「這把扇子我要了,你多少錢賣。」
掌櫃嚥了口唾沫,有些不解,兩人剛才不是朋友嗎,要是喜歡叫那人多寫幾副不是可以嗎,為何大費周折地從他這裡購買。
現在的修士怎麼越來越奇怪了。
雖然有些捨不得,但打不過人家,最終只能說了個價格,將扇子賣了出去。
白邪帶著扇子便回了房,平攤開放在桌上,並從儲存戒中拿出幾本手冊。
扇子的字筆若遊龍,瀟灑自如,而手冊的字,力透紙背,規規矩矩,完全呈現出兩個人的性格。
一個人慵懶至極,一個是高高在上冰山,不屑一顧。
沒有一絲像似的地方,那枚戒指只認那人的氣息,除非人死才會掉落,白邪捏緊了拳頭。
他說過要回來找自己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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