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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他自己說著也是大大的吐了一口氣,莫情口中的應該沒事,是沒有了性命之憂,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剛剛那女子的血液能這般容易的把雌蠱給引走。
月衍起身便是往外間走去,看到的場景便是蔣憐兒站在那圓桌旁,桌面上有著噁心至極黑黝黝還在蠕動的東西。
月衍沒有靠近,他看著那女子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在桌面上,而黑黝黝的東西確實在吸食著那血液。
&ldo;姑娘是西域人士?&rdo;
蔣憐兒盯著那桌面上越來越大的東西,嘴角掀開一抹冷意,另一隻手慢慢的從腰間扯下那她很久沒有見血的小刀,那一瞬間,就連月衍都有一絲的心慌,蠱毒是這世上最邪門的毒,蠱毒是活的,它能腐蝕著人的身體,它能控制著人的情緒,它更能吞噬著人的五臟六腑,是以,這些年,就連他找了很久才找到怎麼把伏璟體內的蠱毒給逼出。
這隻蠱毒在伏璟體內這麼多年,亦然已經算是伏璟體內的一部分,想要引出,那更是不可能,此刻看著那餵著血液給雌蠱的女子,月衍眼睛緊了緊。
&ldo;砰&rdo;的一聲,月衍瞬間就是用著衣袖遮擋住自己的臉,那蔣憐兒手中的小刀已經扎進那支此刻都還在蠕動的東西上。
一時之間,從雌蠱體內飆出的血全是烏黑烏黑的。
月衍看著衣袖上剛剛沾上的血跡已經讓布料腐爛,就是聽到蔣憐兒的聲音,&ldo;就連衣裳沾了這東西的血液都會腐爛掉,你們竟然要把這東西引到江灼的身上,伏璟的命就是命,江灼的命就不是命了?要不是今日我跟著她來到靖南王府,江灼會活活的被這隻雌蠱給腐蝕掉,你們這些不顧別人性命的人,真是該死!&rdo;
月衍聽著蔣憐兒的話語,臉色微微有點不自然,他們是知道伏璟體內的蠱毒是什麼蠱毒,卻是沒有想到這隻蠱不是一般的蠱毒,他看著蔣憐兒,問道:&ldo;你是西域人士?&rdo;
只見蔣憐兒淡淡一笑,&ldo;什麼狗屁西域,西域有這般霸道的蠱毒?就連這隻蠱是出自哪裡都沒有搞清楚,就要把蠱引到別人的體內。&rdo;
月衍聞言,臉色也不由的冷了一分,問道:&ldo;這隻蠱毒不出自西域?&rdo;
&ldo;是不是苗疆被西秦給剿滅後,這世間就沒有苗疆的人了?&rdo;蔣憐兒陰冷著臉看著那位老者。
&ldo;苗疆?&rdo;月衍臉色微微一黑,原來他從開始就找錯了方向,難怪這些年他沒有找到醫治璟兒的方法。
蔣憐兒噙著淡淡的笑意,看著還在蠕動的雌蠱,更是把那把小刀給取出,猛烈的紮在雌蠱的身上,瞬間便是已經血肉模糊,而她手指上的血液也是瞬間凝固。
&ldo;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雌蠱是配對的,或者還有子蠱,可能當年王妃懷有身孕時,蠱進入王妃體內時,還是在休眠中,而生產之時,是子蠱或者雄蠱沒有移到伏璟的體內,而王妃大出血時,也跟著死掉。&rdo;
&ldo;而這隻雌蠱進入伏璟體內時,已經奄奄一息,因著伏璟的血液慢慢活了過來,剛剛開始是兩隻蠱,進入到伏璟體內時只有一隻,那這隻蠱靠著伏璟血液活著,這麼多年,它早已習慣伏璟的情緒,只要伏璟的情緒浮動大,這隻蠱就暴躁,而你們只是想到了伏璟的情緒引來這隻蠱的暴躁,卻是沒有想到這隻蠱習慣了伏璟,就算是當時喜歡新鮮的血液,只要雌蠱發現它不再伏璟的體內,瞬間暴怒,那麼另一個人就會暴斃當場死亡。&rdo;
蔣憐兒看著月衍,&ldo;你們從未考慮過江灼的下場,我想,就算是昏迷的伏璟也知道這隻蠱進入江灼體內會是什麼後果吧,所以他只剩那麼一點點的意識也不會讓這隻蠱進入江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