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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暖腦袋上冒出了問號。
不過看年貴妃也是一臉詫異的表情,就知道這恐怕是海答應恐怕是自來熟了。
面對海答應的突然搭話,年貴妃先是愣了一下接而就恢復正常了,只見年貴妃掩著嘴笑道:「那就成海答應吉言了。」
說完年貴妃就轉頭和斜對面的熹妃開始閒話家長地談起育兒經了。
海答應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著年貴妃完全沒有理她的意思,不由地咬了咬嘴唇,臉上露出了不甘的神色,卻也無可奈何,手上的帕子被她饒了一圈又一圈的、都快成麻花了。
這下蘇暖算是明白了,海答應的確和年貴妃沒什麼交情,但是海答應這個樣子,明顯是想要攀交情的意思。
不過想想也情有可原,年貴妃可以說是整個後宮最受寵的妃嬪了。她背靠著年氏一族,哥哥是為雍正登基立下了汗馬功勞的年羹堯,現在又懷著皇嗣,雍正就是忘了誰,也不會忘了她。
攀上年貴妃這條大船,可謂是好處多多,當然了,海答應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恩寵。
海答應是康熙六十年年末才進的王府,雖然長的嬌俏可人,但是進府的時候正是奪嫡進入白熱化的階段,別說一個還沒長開的小美人了,就是個傾國傾城的絕世美女,雍正也不會太過關注的。
所以當時海答應的境遇也就比當時的蘇暖好上一絲罷了,但是也極其有限。
蘇暖原身是被這幾年的孤寂給磨平了身上的所有稜角,對自己的現狀也可以說是認命了,但是海答應顯然不是,這才急忙忙地朝年貴妃示好。
不過海答應這步棋顯然走錯了。
海答應現在住在的長春宮,主位娘娘是齊妃,雖然齊妃不一定把海答應化為自己陣營的人,但是你這麼白眉赤眼地繞過主位娘娘來討好別人,這不是明擺著打齊妃的臉嗎?齊妃能饒了她?
齊妃雖然說現在已經不得寵了,但是到底有這麼多年的情分在,她所生的弘時又是雍正現存的長子,可謂是地位穩固。她要收拾一個不得寵的答應,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而且蘇暖看到剛才那一瞬間,齊妃的臉拉得老長,顯然是極度不悅的。
而海答應想要攀附的年貴妃,也未必樂意接受她的示好。
年貴妃有寵有子有家世,長得又年輕貌美的,但何需一個小小答應來幫她固寵?
就算她現在身懷有孕不方便侍寢,但是現在大行皇帝新喪,雍正就算已經除服了,也沒有心思在後宮上多流連,這對她反而有利。
再說了,依照蘇暖記憶中和年氏的有限幾次相處來看,年貴妃雖然看著溫和,實則秉性高傲,讓她去舉薦別的妃嬪給皇上,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海答應這次恐怕別說得償所願了,反而可能會蝕把米。
顯然,別的妃嬪也看出了海答應的意圖,尤其是郭常在,臉上儘是譏諷之色,若不是顧忌著娘娘們都在場,怕是都要冷嘲熱諷了。
但即便沒有說什麼,但她還是重重地朝著海答應冷哼一聲。
本來就有些羞惱的海答應頓時臉紅成一片,眼中滿是憤怒之色,雙手緊緊地握住手中的帕子,連身子都不住地有些顫抖了。
但是很快地,海答應就平靜了下來,身子不抖了,臉色也好了,甚至還自顧自地喝起茶來。這不由地讓蘇暖有些詫異。
她倒是小看這個海答應了,雖然看著年紀小,行事有些不穩妥,但也是個能忍得住的,沒有她想像中的那般無腦。
只是,這麼個人,怎麼會冒冒失地在大堂廣眾之下向年貴妃示好呢?
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想了,蘇暖也不是一個糾結的人。再說了,這和她又沒有什麼關係?
有功夫操這份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