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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顧不得再抓謝花,轉身跑了。
要不是看不清再加上路彎彎曲曲的不好走,她估計早就被那個男人抓住了。
謝花連忙貓著腰,走出水田,趴在另外一口水田的田埂下面。
詢問的人上來舉著稻草看了下,疑惑的嘀咕“剛才明明的人從這裡摔下去了,怎麼突然就沒人了?難道是我看錯了聽錯了?”
謝花大氣沒敢出,她也不敢讓這人發現了她,要是這人發現了她,說出她摔到田裡,到時候傳到偷、情男人的耳朵裡,那就慘了。直到那人離開,才籲出了一口長長的憋氣,鬆懈下來的謝花只感覺自己的背部和屁 ;、股火辣辣的痛,肯定是摔下去的擦傷了,好在沒傷筋動骨。
謝花不敢再回水渠旁守水了,她怕那兩人在那裡守株待兔。她只好趁著黑夜的籠罩,往自家水田走去。
她在水田旁找到了王氏。
王氏一看是她,就怒了,“你個死丫頭,跑這裡來做什麼?你不守水水讓別人攔走了,枯死這些禾,你吃個屁的飯,喝西北風去吧你,叫你做一點事都做不成,養你一點用都沒有。”
謝花低下頭,“娘,我怕。”
“怕什麼啊,怕鬼來吃你啊?怕就不用吃飯了嗎?”
王氏的責罵聲在黑夜裡聽起來格外的讓謝花覺得心裡堵得慌,王氏一點也不擔心她一個人在那裡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謝花本來是來尋求庇護的,結果王氏根本沒有留心她走路有點拐,也沒有發現她的衣服是又溼又髒的,就劈頭蓋臉的一頓漫罵。
吹過來的風讓謝花輕微的抖動了一下。
這種日子似乎還有很長很長。她像無數的小孩子一樣,企盼著她可以快快的成長。不用仰仗他人鼻息,不用活在稍有不慎就被責罵責打的陰影中。她想有一個慈祥的母親,能夠在她受到驚嚇,受到傷害時可以給她保護,給她溫呵的勸慰,她給溫暖的懷抱。她想有一個關愛她的母親,能夠在天冷時叮嚀她加衣,會把好吃的夾給她,會細心的給她梳頭髮。
原來 ;對別人唾手可得的母愛,在她這裡卻是顯得那般蒼白無力。
也許王氏也並不是不把她當女兒看,只是她的生命裡女兒是一種沉重的枷鎖。枷鎖會讓她喘不上氣,得不到心靈上的釋放。兒子才是解開枷鎖的鑰匙吧,謝花如是想,在黑夜中緩緩露出一個極其譏諷的笑容。
第23章 跟蹤者
謝花睡了一個覺起來,背部和屁、股稍有動作就感覺像了皮一樣,繃得緊痛。她用手摸了下,傷口一片灼燙。
她想假裝沒受傷,可是很難辦到,只得微微彎著腰,一拐一拐的走出房間。
謝容首先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問她怎麼了。
謝花輕描淡寫的說沒事,身體睡覺睡麻了。
謝容本來是要端著木盆去河邊洗衣服的,她之前翻了要洗的衣服,謝花的衣服上全是泥巴,昨晚是肯定是摔著了。
她放下木盆,直接掀開謝花的衣服,看到了謝花背上大半個背部都被是刮痕。
“娘,你來看,老三昨晚摔傷了。”謝容大聲叫王氏。
謝花本不想把說她受傷的事說出來,被王氏責罵了那一番,她心裡有怨恨。
王氏過來看了下背部,又拉下了她的褲子,看到屁 ;、股上也是擦傷了一大片,“鬼崽崽,讓你守個水,你也能整出這麼大塊的傷來,你是怎麼摔的?昨晚怎麼不說?”
說什麼?還沒說你就給我定了罪,我還能說什麼?謝花暗忖。
“是昨晚有兩人進了油茶山,我怕他們從油茶山放水走,我就偷偷的跟了上去,我看到他們在那裡脫衣服,還抱在一起。。。。。。”
謝花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