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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在等你。&rdo;那名僕人說道,&ldo;請進吧。&rdo;
&ldo;謝謝。&rdo;道恩說。
&ldo;我就等在門外。等主人見過你之後,我會送你出去。&rdo;那名僕人的眼睛裡閃動著光彩,彷彿做這種事會讓他由衷地感到高興。
&ldo;當然,你肯定要送我出去。&rdo;
當精鋼門緩緩關閉的時候,僕人臉上的微笑一直沒有改變。
道恩的眼睛逐步適應了昏暗的環境。他不知道自己會見到些什麼,但要見的肯定不在這個黑黢黢的房間。這裡擺放了各種電腦工作站和其他裝置,許多小燈在這些裝置上一明一暗地閃動著。操作它們的全都是再社會化人員,沒有一個人多看道恩一眼。不過,道恩對這種情形倒是很感興趣。
更讓他感興趣的是一個巨大的金屬管,或者,它看上去像是一口棺材。棺材表面有不少似乎是代表某種訊號指示的燈光,幾根管子透過小孔通入棺材。棺材旁邊是一套生命維持系統,一臺監視器的螢幕上不斷滾過各種資料。一個奇怪的、風箱一樣的裝置在棺材上方緩緩地伸縮著。整個房間裡充斥著一種有節律的噪音,那是一種沉悶而空洞的聲音,每隔幾秒鐘就會響一次。
不過,有一樣東西讓道恩能夠確定,這不是一口裝死人的棺材。
一顆頭顱正從棺材一端伸出來。
這個奇妙的裝置讓道恩微微一笑。聽到一個顯然是經過人工加強的聲音之後,道恩臉上的笑紋更深了。
&ldo;埃澤基爾&iddot;道恩。&rdo;那個聲音&ldo;隆隆&rdo;地說道。
&ldo;你好。&rdo;道恩說。
&ldo;我相信你帶來了好訊息。&rdo;
埃澤基爾聳聳肩,開啟手中的口袋,說:&ldo;如果你要的是這種&l;好訊息&r;,那你該心滿意足了。&rdo;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樣東西,把它向那個鐵棺材滾過去。
瑞克&iddot;基德的頭蹦跳、翻滾著,最終在棺材前停下,用一雙沒有生機的眼睛瞪著道恩。他依舊大睜著眼睛,張開了嘴,表情凝固在純粹而強烈的恐懼。
&ldo;把它拿過來。&rdo;那個聲音命令道,&ldo;讓我能看見它。快一點,白痴!&rdo;一名僕人邁步向前。他的臉上除了平靜,什麼都沒有。他抓住那顆頭顱的頭髮,把它提起來,展示給棺材裡的人看。
片刻之間,房間裡只有機器產生的節奏音。
&ldo;這只是一個開始,道恩先生。&rdo;那名僕人在主人說話的時候向後退去,繼續平靜地提著那顆頭顱,等待進一步的指示。
道恩眯起眼睛。
&ldo;我想,你應該還有兩個目標,對不對?在你的袋子裡裝上另外兩件戰利品之前,就不要回來了。你要找的是泰凱斯&iddot;芬利和吉姆&iddot;雷諾。&rdo;
道恩面帶笑容。&ldo;不必擔心,老傢伙。他們跑不了。&rdo;說完之後,他點了一下頭,就向門口走去。他在精鋼門上輕敲了一下,門開啟了。門外的僕人還在等待他,向他微笑。
&ldo;看樣子,你非常喜歡自己的工作。&rdo;道恩對那名再社會化僕人說。
&ldo;當然,先生,我很喜歡。&rdo;
&ldo;我也是。&rdo;
泰凱斯非常暖和,因為有人和他睡在一起。
蜷縮在他懷裡的是可愛的黛西。黛西睡得很香,打著一點小呼嚕。黛西的懷裡是安娜貝利,她也和黛西一樣睡得昏天黑地。在泰凱斯背後,安娜瑪麗正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