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侍郎家的禍事(第1/3 頁)
“誰?”鄭年眯著眼睛道。
“嘶……穿的很怪異,不像是本地人,聽口音似乎是大理的人,渾身金銀玉石珠光寶氣的,像個他孃的大老粗。”張烈唾罵道。
“他還說他是個駙馬。”胖子擠了過來搭腔道。
“對對對,當時他說他是個駙馬,然後曾廣壽還說他如果是駙馬,曾廣壽就是皇帝了。”張烈哈哈大笑。
“還有其他人麼?和那個自稱是駙馬的人一起的。”鄭年問道。
“沒有了。”張烈搖搖頭。
可是胖子道,“有!出門的時候我見到了,有一個穿著灰黃色衣服的人,背上還畫著一個圖案,那個圖案我說不上來,像是狗又像是老虎,但是我見到一定能認得出來。”
鄭年猛然想起曾經他和許柱去給錢好多送飯的時候,翻閱過木匠的家裡,當時那個人也是穿著一身灰黃色的衣服,胸口也有一個類似狗或者是老虎的圖案,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有這麼回事兒。
“多謝。”鄭年思索著,雙手像是洗臉一樣按在面容上。
駙馬?
公主?
自己調查的前後竟然就是這兩個人?
不對勁。
非常不對勁。
這兩起案子八竿子打不著,現在怎麼會聯絡在一起?
正在思索的時候,張烈舉杯道,“鄭大人,我敬你一杯,你的事情我必知無不言,還有什麼想問的,您儘管問。”
鄭年連忙端杯,“張公子言重了,既然我們都是朋友,何必說這些話。”
二人相視一笑,一飲而盡。
張烈絕對沒有說謊,他的經驗和現在擺在面前的東西可以清楚的證明這一點,事情到此看來裡面頗有玄機。
根據禮部迎接大理使團入京的時候,鄭年絕對可以斷定現在至少大理駙馬和安文月有關係,而錦衣衛最後在長安縣草草結了無頭案,現在看來,恐怕背後藏著的人,正是這個駙馬。
駙馬就是大boss?
鄭年無法判定,不過再回想起當日在大相國寺諸多見聞,看來駙馬的問題已經坐實了。
“大人……還有的問麼?”張烈試探道。
“哦哦哦,沒有了,沒有了。”鄭年說道,看了一眼倒在一胖呼呼大睡的秦風,鄭年才猛然想起之前他所言張烈家的事情,於是趕忙道,“張公子家裡有什麼事兒?”
“唉。”這句話一出,張烈搖頭嘆息,先是舉杯和鄭年對飲了一口,才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了……”
“那我給你說,這件事吧……”
胖子剛打岔就被張烈一腳踹在了一旁,“老子他孃的說兩句話,你唧唧歪歪個什麼雜碎!人說話,驢打岔。”
胖子閉上了嘴,跑去旁邊兇那有技術的女人去了。
“這件事說來……哎!都他孃的怪女人!老子以後絕對不碰女人!”
張烈垂頭喪氣道,“之前帶了幾個女人回了家,與朋友一起喝酒玩樂,結果不料一個姑娘失足落入我家井口之中,此事一出,一開始我還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給了之前那青樓掌櫃的一些銀子,可是後來這事兒就不對勁了。”
鄭年皺著眉,“不是你殺的吧?”
“殺了我就告訴你是我殺的了,但是我這個人其實就是貪戀美色,喜歡點兒小財,沒道理去殺人。這件事麻煩就麻煩在這兒了,如今府裡鬧鬼,每天都有人出事兒,我姐姐前幾日重病不治,今日我娘連床都爬不起來了。”
“沒看郎中?”鄭年問道。
“怎麼沒看?京城裡最好的郎中我看了一個遍,到現在都沒有結果,前幾日找了幾個道門高人,斷定是蠱毒所為。”
張烈嘆息著道,“今日聯絡了幾個自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