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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悄悄看向頭上那人,只見李曜眯起一雙好看桃花眼,眼裡辨不出喜怒,目光就如同羽毛般輕輕的落在她身上,精緻的唇鋒依舊微微揚起,此刻卻叫她說不出的膽寒恐懼。
李曜不開口,渾身散發著逼人的氣勢,屋裡漸漸變得壓抑凝重起來,宋妝如後背不禁陣陣發涼,若是昨晚青禾她們沒有阻止,他真的會殺了她和趙思行。
正欲開口求饒,目光卻突然瞥見他腰間掛著的藍色香囊,心中不禁一愣,那不是自己給夫君做的嗎…
來不及想清緣由,便硬著頭皮跪著上前道,「皇上,昨晚小女並未與趙侍衛同房。」
雖還摸不透他的脾氣,卻不得不為夫君一試。
見李曜還是靜靜的看著她不動,那抓著被子的手突然一鬆,「皇上若不信,盡可以一驗…」
說完便閉起了眼睛,委屈的一顫一顫的抽泣起來。
她賭皇上在未得到她之前還有些耐性。
聽到她管趙思行叫趙侍衛,心裡氣頓時散了些,又見她哭的梨花帶雨,李曜難得不覺著厭煩,竟還覺著想將她抱在懷中安慰,不禁暗嘆起上天真是對她格外眷顧,連哭起來都是賞心悅目,叫人移不開眼睛。
他已早早驗過,否則便不會再站在這兒等她醒來,雖捨不得罰她,不過卻得要她再長長記性,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宋妝如聞言心稍稍放下了些,又見他眼裡浮起笑意,心中突然又提了起來。
李曜垂眸想了想,眼裡突然閃過玩味,手指輕輕勾起她的下巴,朗唇貼在她耳邊道,
「朕得叫你好好記著。」
對上他玩味的眼神,宋妝如不禁害怕,他到底想做什麼?…
傍晚趙思行從宮裡回來,臉上還帶著些不安,自己的腰封、香囊一概全丟了,妝兒知道了若是生氣可怎麼好。
不禁納悶,就算是有人拿錯了衣裳,可總該把旁的東西還回來才對,回去再跟她解釋吧,邊想著邊踱步往院裡走著。
經過馬廄特意看了看小馬駒,皇上已經允了自己回宮當值,可還把麒麟放在這兒,骨節分明的大手捋了捋麒麟的鬃毛,壯了卻也長高了不少。
又往槽食盒裡添了小半桶水,這才往東廂房去。
剛走到東廂房跟前,腳步便是一頓,屋裡傳出傳出杯盞碎裂的聲響,似還有妝兒的嗚咽聲。
「妝兒?你怎麼了。」趙思行作勢便要推門進去。
「唔…別!別進來…」
宋妝如一愣,猛地看向門外的人影,夫君回來了!
奈何自己卻被人壓在桌上動彈不得,李曜算準了趙思行回來的時間,一把將她帶到桌前,月白色的袖子一揮,杯盞便碎落在地,接著便一手箍在她的腰間,一手託著她的腦後,不容抗拒的吻著她的唇。
聽到趙思行的聲音,李曜也同她一道看向門外,見宋妝如嚇得滿臉慌亂的模樣,手便在她腰上捏了把,眼裡的笑意愈發濃了,朗唇一下一下輕咬著她的耳垂,兩手與她十指緊扣,愈發肆意的品嘗著她的美好。
趙思行聽著不對勁兒,聽到她的阻止卻也沒再進去,隔著門道,「妝兒,你可是哪裡不舒服嗎?」
宋妝如使勁兒推了推身上的人,不想桌子卻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來,便嚇得不敢再亂動了,這倒是便宜了李曜,片刻功夫已使盡了磨人的手段。
這會兒還壞心的在她頭上用唇慢慢比劃著名問道,「好妝兒,你舒不舒服?」
只見那瀲灩的風眸中帶了絲哀求,轉頭壓著聲音對門外道,「夫君,我沒事。」
李曜眼裡帶著得逞,眼睛笑的如同得了新奇玩意兒的孩童般,俯身繼續將身下一個個不屬於自己的印記,又用唇重新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