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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母親往前跑。
鍾期跟在後面。
這丫頭,還真行!
看著一向脾氣死倔的鐘老太君竟然拋下所有堅持,花燼不由叫好,這親情,果然是強大的藥劑,可以醫好心傷,小丫頭的眼淚,價逾萬金!
老太君四人踉蹌著落在地面上。
望著只有不到一丈遠的四人,墨淚往前跑,鍾家已跨出一步,餘下的便由她來完成,那也是天經地義的。
看著跑動的一抹身影,老太君立即將面上的白色面具甩掉,下一刻,帶著蓮花香味的小身子已似乳燕歸巢般撲至。
“姥姥!”撒嬌似的語氣,足以令所有鋼鐵都化為繞指柔。
才摘去面具的鐘論道兩兄弟,眼眶又紅了一分。
老太君張開雙臂,一把將嬌嫩的小身子摟在懷裡,眼淚掉的更兇:“我的心肝寶貝兒,姥姥總算見到你了,真是個好孩子……”
貼著溫熱的胸膛,墨淚聽到老人沉穩有力的心跳聲,一種暖意湧進心窩,整個顆心都要軟化了,骨肉血脈之情,永遠無需任何證明,血與血的相連,割不斷。
抬起小腦袋,朝一邊眨眨眼:“大舅舅!”望向另一邊:“二舅舅!”
鍾論道與兄弟兩人半晌沒回過神來。
“我呢我呢?”被冷落的少年不甘心,趕緊送上自己的俊臉。
“表哥。大舅舅家的表哥。”吐吐舌頭,忙縮脖子,這個表哥,在鍾家排行多少,她不知道。
“表妹,表哥會疼你的。”被人認出,鍾期喜孜孜的拍胸。
“你怎分得清?”老太君樂了,都忘記掉眼淚。
鍾論道兩兄弟也點頭,承認自己好奇。
“我見過啊,那天跟在小師兄背後,我看到姥姥和舅舅,你們沒看到我。”弱弱的瞅瞅,縮脖子,死死粘著人不放。
大樹底下好乘涼,抱住外婆準沒錯。
“你怎麼不出聲?不想認舅舅是不是?”鍾問道滿心的不滿,他們怎麼不知道,若知道的話,哪用得著多糾結一個月?
“姥姥兇哥哥,舅舅也不認哥哥,哥哥也是孃親的孩子,欺負哥哥就是欺負我,人家才不要出去見姥姥舅舅們呢。”委屈的撇嘴,一副誰敢再兇,我立馬哭給誰的架式。
鍾論道鍾問道瞧到那泫泫欲泣的表情,再大的不滿也不了了之。
“你這孩子,還敢跟姥姥嘔氣,膽兒肥了。姥姥幾時說過不要你哥哥?不過是氣他沒能護住你,讓你在外不知所蹤,還騙我說是安置在一個安全的地方。”老太君都不知該說什麼,含淚帶笑的往畫著紫硃砂的地方戳了幾下。
戳吧戳吧,最好戳點血出來,看誰更疼。
一點也沒覺著痛的墨淚,哼哼著承認,反正她才怕,若戳出點血來,她肉疼,他們就該心疼了。
“外祖母,墨棋知錯。”墨棋恭敬的低頭認錯。
“嗯,以後好生護著你妹妹。”老太君點點頭,算是放下往事不計,再瞅瞅蓮皇,輕輕推開懷中的小外孫:“以後想姥姥就去北境。”
最後一個境字出口,人也越空而去。
“孩子,舅舅們在北境等你。”鍾論道鍾問道也不敢再遲留,飛快的摸摸自家外燻兒的頭,火速去追趕老母親。
鍾期跑路時眨了眨眼睛。
墨淚忙忙飛上天空,待追趕至第一道宮牆外,四位紫尊已化為一點小小的白光點,她只好黯然回頭,才至第二道宮牆,便被花燼墨棋攔截住,送回紅蓮宮。
死去的不速之客自有紅蓮宮使處理,七色彩虹不出半刻時間便消散,待天亮時,蓮都又如往常一樣,早起的早起,該幹啥的幹啥,誰也不知昨夜皇宮發生了血案,皇宮內的禁軍宮侍們亦一點不知,唯有醒來裡十分懊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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