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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再敢動什麼骯髒的念頭,就自動給我滾回家領罰。”
眾幫閒別的本事沒有,但焚香度曲、磨墨揮毫、清玩擺設、品評建築的手段總是有那麼一點點,否則怎麼才能稱得上幫閒呢?見華慕斌已經有此要求了,當即一轟而散,掛紅的掛紅,擺設的擺設,一會兒工夫就將桃花庵佈置的清清爽爽,就等桃花過來了!
倒是華慕斌不知又從哪裡弄來一杯清酒,邊啜邊搖頭晃腦地自我陶醉說:“美女是水做的肌膚冰做的骨,花做的神情玉做的魂。男人呢?只不過一團爛泥而已,又怎麼可以隨便去汙染美女?所以風流而不下流,好色而不淫,才是泡妞的上上手段啊!世人愚笨,又有誰能知道這其中的美妙?”
“切!”門外響起一聲冷笑,介面說:“好色無膽就是好色無膽,何必找這麼多的理由來大發謬論?”
華慕斌也不怒,雙眼盯著杯中的美酒,似乎整個人已經有點醉了的樣子,懶洋洋地說:“門外那位朋友既然敢公然損我華三公子的面子,不妨說出個理由來!”
門外進來兩人,走在前面的一襲青布衣,不高不矮,說醜不醜,說美也談不上,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少年,身後則是一位壯碩雄悍的漢子。華慕斌掃過一眼,盯著前面那位少年的眼睛,說:“我在等你的理由。”
少年的嘴角掛起一縷燦然的微笑,配合那雙溫潤如玉的眼睛,讓人感覺是一位無害的老朋友的樣子,說:“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華慕斌哈哈大笑說:“好一個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倒想看看閣下有沒有手段折下我們的那枝桃花!”
少年也笑著一拱手說:“小弟貝符,跟學兄宇天鈺途經永嘉城,聞說華兄風流和桃花美豔,遂冒昧拜訪,不知是否唐突?”
華慕斌連連搖手說:“沒關係!沒關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既然貝兄是這麼個有趣的人,正好可以一起出席呆會兒桃花姑娘的僑遷酒會!”
貝符?貝弗?那就不是費嗎?來人當然就是費日!跟費日在一起,五大三粗,又敢出入這些風流場景的,除了才傾芙蓉多情怯,又能是誰?見華慕斌發出的邀請,多情怯搖搖頭說:“要是酒會就免了!貝小弟不擅於喝酒,至於我嗎?說句老實話,就憑華三公子手中十年陳的沉碧酒,還引不起我的興致!”
“好朋友來了!”華慕斌從椅子上一躍而起,大叫說:“能憑酒香酒色就知道這是沉碧酒並不奇怪,但能準確地判斷出年份的好朋友可不多見!拿十年陳的沉碧酒招待這樣的好朋友,是說不過去!來來來!宇兄,小弟在寒舍還藏了幾罈好酒,什麼時候有空去品一下?”
多情怯隨手拋過去一個小瓶說:“如果那些酒次於這個瓶子裡的酒就免了!”
華慕斌擰開瓶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先用泉水漱了漱口,才換了個小杯,倒入約三分之一,看了看,一口抿盡。良久良久,才長長出了一口氣,說:“想不到宇兄的眼界居然高到這種程度,如果以三十年陳的東海國冷泉暗香為標準,小弟的藏酒中大部分都該算是漱口水了!想來想去,也僅有三兩種酒還可以拿出來獻寶!”
多情怯眼前一亮,說:“三兩種?那也夠了!”兩人對視一眼,均哈哈大笑起來。剛捱了嘴巴的丙幫閒乘機湊過身來說:“公子幸遇知己,此事不可不賀,在下已為此事賦詩一首,請公子雅正!”
華慕斌看都不看,說:“有詩嗎?好!賞大銀元兩個,交別人度曲吧!等會兒在晚宴上好唱!”
多情怯則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說:“說到寫詩,有人比得上我這位貝小弟嗎?如果華老兄有興趣,讓貝小弟來上一首,今天的酒會倒是十全十美了!”
“對!對!對!”華慕斌拍案大叫說:“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能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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