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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然攻了上來,迅影如流星般,指間的紅色花瓣片片飛出,如飛鏢一般刺向老嫗。
老嫗側身避過,兩片花瓣從她的身側飛過,紮在樹幹上,樹幹頓時皮開肉綻、樹漿流出。
老嫗開口欲勸阻:「等等——」
「沒什麼可等的。」何漱衣瞬間殺到老嫗的面前,「我要你的命。」
兩具行屍在何漱衣即將攻擊老嫗時,擋在了老嫗面前。
何漱衣卯上行屍,心裡一驚,腳尖點著地向後滑行幾步。
行屍乃死人,被巫術控制,不會痛也怎麼打都打不廢,除了將之解體就沒有對付的辦法。
何漱衣以花瓣護身,躲過行屍的撲殺,這當口聽得那老嫗喊道:「不要傷她!」
何必假慈悲?!何漱衣怒而越戰越狠,紅色花瓣飛作一場暴雪,將行屍們殺得遍體鱗傷,卻在她三尺之外俱是清明。
一掌打倒一具行屍,何漱衣和老嫗的視線交接。
「唉……」老嫗嘆了口氣,帶著另外兩具行屍,轉身即去。
何漱衣大吼一句:「不會讓你逃的!」下手更狠。
這時謝珩來了。
他聽見水邊有動靜,便立刻趕來,見了場面,顧不上吃驚,揚起鞭子朝著那行屍掃去,眨眼的功夫連揮七八次,將那行屍卸作數塊,落在地上。
他來不及收鞭子,回頭問何漱衣:「你沒事吧。」
「她跑了……」何漱衣凝視老嫗離去的方向,纖細的身軀劇烈顫抖。
「她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
因著激動,她又是狠狠一顫,肩上的裙子滑落在地。
瑩白的軀體無一絲遮蓋,在月光下泛著淡淡光輝,肌豐骨細,瓷一樣的光澤,美好的像是白玉鑄成的。
謝珩沒料到這一幕,這瞬間只覺一道熱流從下腹直竄上喉嚨,燒得他口乾舌燥。身體更是發燙,從脖子一路紅上耳根,滾熱膨脹。接著就是一股強烈的饑渴感充斥在身軀內,空虛的恨不得立刻填滿它,他甚至感受到身體越發的緊繃,下面繃得隱隱作痛……
「阿梨……」他連聲音都啞了。
謝珩幾乎是花光了所有的自制力,才強迫自己撿起何漱衣的裙子,重新給她披上。指尖接觸到她肩上嫩滑的膚,甜膩的觸感從指尖一路蔓延到全身,身心又是一陣瘋狂的悸動。
為什麼在這種明顯不好的氣氛下,他還會被弄得神魂顛倒、瀕臨崩潰?
他搞不清到底是自己的自制力大幅度衰退,還是這個女人天生就能這般不動聲色的吸人精髓。
謝珩喉結滾了滾,轉身去拿她其他的衣物。
再多看她一眼,他都怕自己會做出不齒的事。
「阿梨,把衣服穿上。」謝珩側身,遞了衣服過來,眼睛看著別處。
何漱衣接過衣服,卻是沒時間一件件的穿,將肚兜揮在地上,只綁了裙子,披上小襖,邊系帶子邊朝著老嫗離去的方向奔跑。
「阿梨!」一聽腳步聲,謝珩知道不對,忙追上她。
「你做什麼去!」
「她是我仇人。」何漱衣憤而冰冷道:「我的師門被她所滅,她帶人殺光了與我朝夕相處的兄弟姐妹,只剩下我和微哥哥兩個人……我誓死都要殺了她!」
謝珩的心刺痛,他抓住何漱衣的手道:「我見她方才並不想傷害你。」
「我們的恩怨,你又怎麼會知道。」何漱衣甩開謝珩,「微哥哥離開後,那老嫗還徘徊在我們的山谷裡,我殺不了她,每天都被她追得躲躲藏藏。於是我出谷尋找微哥哥,卻不會忘記有朝一日定要報此大仇!」
「胡鬧!」見何漱衣還要追,謝珩緊緊抓住她的手腕,「那老嫗修為高深,還有行屍護法,連本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