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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我年事已衰,玩起手段也力不從心了。明眼一瞧丁通謀想藉璦玫來控制富榮,我也有自私的一面,不願見他得逞,為了鞏固我的一片產業,便眼睜睜讓富榮娶丁璦玫,造成你對他們的恨,讓你在恨中求生存,就是想引出你報復的念頭,不去成為丁通謀打擊我的工具。所以你該恨的人是我,是我這個愚昧、智昏的老頭,不是璦玫!”
“往者已矣。這些都是過往雲煙的陳年舊事,你再後悔也無濟於事,既喚不回你兒子,也救不回我老哥;我也沒恨過你,我如果留有那麼一絲恨的話,根本不會待在參石。”李富凱憤慨的想將話題一筆帶過。
“那麼原諒璦政──”
“再提她一句,我就離開參石。”李富凱的脾氣又冒上來了,他咬牙切齒的警告老人,“你要我再討房媳婦、生個曾孫,我會讓你如願以償,但若要我走回頭路,去娶富榮的寡婦的話,抱歉!那是痴心妄想!”
“你說啥?”老人強壓下喜悅,不動聲色。
“你耳聰目明,知道我的意思。我說過會給你討房孫媳婦,但規矩由我定,你若敢插手攪局,我會讓丁通謀來接手你的產業,姑且看看我有沒有這份能耐!”他說著走進休息室,五分鐘後換了套休閒裝出來,不瞧老人一眼便跨出了辦公室。
老人盯著孫子的背影,喃喃自語:“你當然有,但你不會!”
李富凱大跨步的走出辦公室,全身蘊藏的那股氣勢磅礴的怒火,正冒著殺氣騰騰的白煙,直貫上他的腦門頂。而此刻坐在門口的鄭月美,因為先前沒來由的捱罵已是嚇得涕淚漣漣,這回見他又憤怒的出來,更是驚得跳了起來。
面罩寒霜的李寓凱將雙掌抵在鄭小姐的辦公慄前,冷酷的警告她:“你坐好,別動。”
可憐的秘書只得強按捺下委屈,點頭滑進了自己的辦公椅,哽咽地縮在一端。
“你給我拉長耳朵聽清楚,我最恨受不起驚嚇又膽小如鼠的秘書。你趕快把淚給我收回去!”
鄭秘書一逕點頭努力控制住淚,強抿微顫的唇,安靜坐在原位盯著火冒三丈的年輕總裁。當初她知道一表人才的總經理要從瑞士回來時,高興得不得了,總是企盼著能吸引他的注意。但才三個禮拜,她就發現他有四件事絕類離倫、冠蓋群英。
第一,他酷呆了!
第二,他很會罵人,損人的字眼兒從不帶髒字。
第三,他也很會釘人,凡是被他釘過的人,一定是死死地平貼在牆壁上。
第四,兇歸兇,他信賞必罰。
“很好!剋制力不差。這表示你還不是一無是處的花瓶。薪給酌加百分之十,即日生效!”說完扭頭就走,留下一臉訝然、怔忡的鄭秘書。
李富凱趕著在五點前離開這幢大樓,以防又遇上那個千古罕見、令人發狂的“鄰家女孩”。他一跨進電梯,命中註定的新任受氣包,在電梯停駐四樓時,便跳了進來。
他正雙臂抱胸、右肩斜倚在明鏡上,閉目養神。不料一個驚呼打斷了他的調息,也摧毀了他所剩無多的定力。
“李富凱!好久不見,我以為你失蹤了。”是羅敷天真可愛的聲音。
他不耐煩的撐開眼皮,厭惡地掃瞪了對方一眼,冷眼打量她眉清目秀的臉龐。然而此刻的他只想獨處,沒心情跟人噓寒問暖。
“羅嗦!”他狠狠丟出一句話,換了一個站姿,以手抵住牆。
羅敷不以為忤,關心的問:“怎麼了?捱上司的排頭了?”
正好相反!他在心裡嘀咕著,不想張嘴說話,免得傷了她。但是她很不懂得察言觀色、又非常不識趣,就憑這兩點,她絕對構不上勝任高階主管秘書的條件,她跟著安先生做事,實在是天靈靈、地靈靈的一對工作搭檔。
“別這樣板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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